夏颌忽然被翟林捏住,抬起说话的阴唇还半张着,冰凉陌生的嘴唇贴了下来。
张琳根本不想听他说是个意外,也根本不想承认什么友谊,他嫉妒自己的哥哥,嫉妒晚上他做梦都叫出口的男人。
姜暖暖抬手就去抵她受伤的下颌,那张无瑕的面孔与她没有距离,垂下的黑眸里痛苦与欢愉的情绪交织。
他睁着眼睛看他仓惶茫然,似乎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做。
手里抵抗他的力道,因为晃神稍稍放松,这对铡琳来说完全是一种鼓舞。
她试探性轻咬她的唇瓣,吻得更深,理智与思域极限拉扯产生的兴奋感,全部被翟琳反馈到了姜暖暖身上。
他长出那脆弱白皙的脖颈,如同法国人的奔放式热情,都撕咬着吻了出来。
疯狂的狮子在享用肖像已久的猎物。
姜暖暖张口去咬他,咬破出了血,他都没收敛,仍然在他口中肆意纠缠。
直到两三分钟后,门把手被转动,有人试图往里推入,却因为房门繁琐发出响声。
王叔担忧地敲敲门,二少,江小姐还好吗?
江暖暖猛地清醒,对上翟玲未曾情欲里完全抽离的眸,手抵在她胸口用力往外推。
她顺势松了口,指腹抹去唇上被她咬出的鲜血,似乎还想笑。
这次就不是意外了。
他急促喘息,恼怒瞪他,两人拉开距离的下一秒,翟恒让王叔找来备用钥匙打开了门,他最先注意到翟琳破皮的嘴,表情猛地冷凝。
翟琳舔了唇角,默不作声地站在那,目光坦然,也有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翟恒过去,拉起眼里腾起水雾的江暖暖,一句话没说,带着人离开。
他被推进宅恒卧室内的换洗室。
他吻你了?
翟恒语气很平静,声音轻得不可思议。
姜暖暖抠起脚趾,弥漫起泪花掉下来,委屈哭了,我说了,我不要,只能强行赚我金曲。
她确实没主动,哭起来也真实,丝毫没有演戏成分。
她埋进翟恒怀里,眼泪抹她身上,抬头看他的时候,眼睛通红。
可怜。
林霞跟我说,翟恒这是把对傅颖的爱情移情到我身上了,因为我治疗她一年,她以为她喜欢我。
姜暖暖可怜兮兮地甩锅,他是不是看见我和傅颖一起出现才发疯?
张恒的眼神微微变化,摸着她的头发,掌心顺着她抽泣的后背,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不会轻易饶他。
他的手里被塞了杯子和牙刷,叫他漱口,将暖暖照做,在翟恒的眼皮子底下,足足刷了5分钟才洗干净。
她沾着水珠的唇被她指腹都磨缩红了,翟恒才俯身在她唇上落了一吻。
本以为弟弟完了,哥哥要继续占领地盘。
姜暖暖晕乎乎地靠在他怀里,听他低声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