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暖喝了口水,打了个哈欠,眼里腾起雾气,没反应过来。
嗯,他忍了忍,侧过身向他张开手,可以过来抱。
姜暖暖。
蒸了两秒,才明白他刚刚是冲身上那股烟味去了,立马放下杯子,手脚并用地爬到他怀里。
前台那边的中央空调没开。
他身上摸着冷飞紧照垂眸,双手自觉环紧他的腰肢,在外面等了多久了,还不给我打电话,我看见你在忙,就想着等等。
也没多久,他摸上他的唇,是抽了很多烟,还要和他们去酒吧喝酒。
柔软的身躯贴在胸膛里,费景赵忽然不敢说话,偏那纤细的手指在她唇上揉来揉去,想叫她开口,但里面确实一股烟味。
会议上,他抑制不住抽了不少,怕嘴里一股烟味熏到他。
以前对这事不感冒,可现在烦心的事多了,一股烟吸入肺里再吐出,习惯以后也觉得上瘾,舒缓。
这事他不想对他说,他沉默一会,现在还不行,但以后能借的,他不喜欢也没办法。
他只能这样回答。
绿色的眸暗淡,江暖暖心中微涩,那以后再说,我又不介意呀。
他的指腹游移到他清俊的面庞上,我不在的时候,你有好好吃饭睡觉吗?
飞景赵贪恋他身上那点温暖,很多个日夜,他没有一刻入眠前不再想他。
她的脑袋低垂,柔顺地贴在江暖暖的掌心里,温沉的嗓子带着倦意,没有很累。
你呢?
我看到新闻,你和一个男人去做公益,那里遇到了地震。
江暖暖扬起脸,快要贴上他的鼻尖,笑得可爱,费锦钊,你吃醋啊?
她的耳朵被她揉了揉,如电流穿过,让心脏砰砰砰重跳了几下。
男人努力抑制,心态平静,回望她,我以为你是一个人去的。
江暖暖又往前凑了凑,碰到他的鼻尖,身体快要挂在他怀里,那是我朋友,和你又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那年轻的眉眼升起一股期盼,清冷的面庞在业雾笼罩下说不出的好看。
江暖暖搂上他的脖子,可没人能让我半夜从被窝里爬出来,就想跨个年,外面的风哭嚎得像鬼,你不知道五亚多少害怕才敢半夜出门来找你的。
我不在这怎么办?
他眨眨眼,那我给你打电话费。
景兆揉他的脑袋,以后先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那不就没惊喜啦!
他摇摇头,脑袋又被他掰过来,那张清冷的脸上不茍言笑,态度认真,我没跟你开玩笑,临港治安再好,你也不能半夜一个人出门。
焦暖暖不敢笑了,那我下次不来了,不来了。
不来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