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暖偏头撞进她眼里,笑起来,怎么陪你啊?
飞锦钊伸手拉她,将暖暖没有防备跌坐进她怀里。
就这样,他把承载两人的椅子划回去了一点,将人禁锢在桌子和他之间。
江暖暖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轻嗅。
你好像换沐浴露啦。
飞锦钊低声问是什么味道?
姜暖暖凑过去在她颈侧闻了闻,湿热的呼吸拂过,泛起一阵洋溢,男人喉间滚了滚,不知道诶,一种新的木质香,之前是薰衣草味,哪个好闻?
背景照想的是他不喜欢就换回原来便宜的沐浴露在你身上都挺好闻的。
姜暖暖转了脑袋,后脑抵在她肩上,刚动了动臀,腿便被压住了。
飞井罩的呼吸有些重,不轻不重的咬了下她的耳朵,你别这样乱动。
姜暖暖肠节一颤,手指拳了拳,颤了声,我我就是调整一下坐姿,看你工作。
姨,要不你还是放我下去。
她没吱声,按着她的腰往自己怀里靠了靠,无声拒绝。
晚上酒吧的事,让飞景罩本就压在心里的危机感冒了出来。
人在怀,他紧绷的神经才得以放松。
两人缓和了好一会,他的手才绕过他放上键盘。
静谧的房间里一时间都是噼里啪啦的敲击声。
姜暖暖侧耳听着他,陈有利的心跳从激烈到平静,也放松下来,拿了手机静音玩斗地主。
不过他这人在游戏方面没有什么天赋,欢乐斗输完了,都只靠绝顶的好牌赢了两三局。
飞景照偶尔垂眸看看他在干什么,听着他微不可闻的气恼叹息,空出一只手过去帮他出了牌。
不要拆开打,这把不要,下轮连队出去。
你怎么知道的?
可以算牌?
看着屏幕上亮闪闪升起的地主胜利,他觉得飞景照脑子真牛,敲代码的同时还能给他算一拨牌,他不逆袭谁逆袭?
又玩了几把,飞景照的手时不时绕过他的手臂在屏幕上点几下,每次都能把他拉回来。
赢了,欢乐豆也翻了一倍,姜暖暖整个人都舒畅了,关了手机,安心窝在他怀里。
你是提前毕业了就给家里做事啊?
飞警长说话时,贴着他的胸腔都在震鸣。
嗯,不算,他们给了我一家游戏公司。
姜暖暖愣了愣,呼地直起身,提高了音调,扭头说,你抽了骨髓,然后飞家给了你一家游戏公司,这是交换对吧?
是非家家主身体出问题了,所以才突然把你找回去。
那他们一直都知道你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