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合格的情人是没有争夺欲望的。
他摸上她漂亮的脸,返工,藏好你的极度,你知道我们见不得光,只能在一万无人的地下隧道里亲吻。
欲望来了又如何?
他始终牢记和这人的相处方式,吊着他,适当蛇鸡给予甜头,用有别于那些情场女人的说话技巧,逐步让她上头。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她要做最骚的那一个。
顾世周看着她优雅地提起裙摆,穿上外套离去。
靠在沙发里好一会儿,唇角才勾起浅薄笑意,低沉笑声在不大的影音厅内回荡。
姜暖暖走进厕所间,重新梳了梳头发,打理好自己,又用了点水擦擦刚刚被吻过的地方。
刚将纸巾丢进垃圾桶里,身后的门突然被砰的一声关上了。
他吓了一跳,骤然转过身。
顾廷燕指尖夹着支香烟,单手插西装兜里,狭长的黑眸注视他,这是弄走一个又拉一个,没完没了了?
姜暖暖踩着高跟鞋,见她靠近,过分高挑的身高都得让她抬起头。
你不在下面查事,别费心啦!
顾廷燕的眼底如海面即将卷起的风暴,雷雨遇袭来,似要将他整个卷进去吞没。
李正让他不发怒,嗓音寒霜冷冽,跟石洲去哪了?
他就拉我看了电影,一部他主演的。
姜暖暖往后小退了一步,被他这气场逼得有点窒息。
他的后腰紧贴换洗台,肩上的貂皮大衣也滑了下来,露出还有拔罐痕迹的香肩。
你在生气什么?
你有什么好生气的?
姜暖暖咬了咬唇,梗着脖子倔强道,我早就问过你能不能带我来,你不同意,那我让顾世周带我来怎么啦?
听他还嘴硬,顾廷燕抽完最后一口,掐掉烟,握着他的腰,轻易将人抱到台面上,双手搭在他身侧。
他垂眸,眼眸锐利,我自认为对你而言是个合格的金主,你想要什么我都给,我对你的要求只有一个,可你今天为什么这么不听话?
他希望他乖乖蜷缩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他可以给予他所有,也能为他挡去一切不必要的风雨。
但今天他挽着故事舟出现在他面前,让他觉得不安,还有涌上心头浓烈的情绪失控,是极度。
他的语气夹着寒霜,姜暖暖还是勇敢嘴硬,往死里攥。
我听你的话了呀,既然你不需要我,你弟弟需要。
嗯。
他话都没让他说完,顾廷燕掐住他的腰,狠狠堵了这张让他心慌意乱的硬嘴。
姜暖暖控制不住身体往后仰去,后脑碰到镜子的前一秒,又被他拉扯着,整个人跌进他怀中。
他的唇间露出一丝惊呼,很快被堵得不留一丝缝隙,他气恼地想去踹,他却忘了刚刚被顾廷燕用膝盖顶开了腿,他整个人都站在自己中间,他不光踹不着,还把两只高跟鞋给踢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