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来说说看,是有一定的服从性,遵从妇女意愿。
她拇指抵着顾世周的下巴,抽出手指在她下巴上留下一道水痕。
胡总,你顾时周眯眼问,又往他唇上靠,服从就给齐了。
嗯?
姜暖暖推开她的肩,摸了摸刺痛的唇瓣,不耐道你先当个人吧。
一巴掌都没换他一个生气,真是个神经病,他手都甩痛了。
两个人旁若无人,对话和动作,魏泽义三官都要碎了。
好像是强迫,但也不完全是,这两人其实就是玩个刺激。
还有情人?
什么情人?
谁给谁当情人?
焦暖暖不是有金主爸爸了吗?
他的金主是故事粥,还是他又找了个情人?
魏子一的脑子这会儿成了个毛线球,理都理不清了。
他举起手,弱弱道哟,要不你们先看看我啊?
看看这个场合,顾世周转头不是叫你过了?
弘扬来敲门了,魏子义,你在里面干什么呢?
顾承州一把将将暖暖抱到怀里,往厕所走去,边走边对叶子怡低声说那个灯是你打碎的,我带她去梳理一下。
魏泽义抽了抽嘴角,认命的给他们收拾残局。
厕所门一关,姜暖暖又被压在换洗台上,嘴唇被他亲了亲。
你有完没完?
江暖暖嫌弃地推开他的脸,好了,别动了。
顾世周从旁边拽了毛巾,弄湿,给她擦唇,嗓音低低的,你这副样子,没法出去接人的。
姜暖暖转头看了一眼镜子里面的她,披头散发,面红耳热,还真是没法见人。
她又一扭头,恶狠狠地瞪着顾世舟,他的一侧面颊有点肿了,还有道淡淡的红印子。
赤巴掌还真该打!
顾世周放了毛巾,双手抵着唤起台的边沿,垂眸问他很满意吗?
他没有对着一巴掌感到生气,甚至脸上展露的笑都是漫不经心的。
姜暖暖盯着他,半晌,问他刚刚为什么这么做。
你是吃醋了?
顾世舟点了点下颌,吃醋?
当然吃醋了。
你跟几个人亲过,给我说说。
他现在是觉得姜暖暖跟很多人有染,所以觉得亏了,然后吃醋生气。
心思一个回转,江暖暖一改刚刚那柔弱被欺负狠的样子,手指戳着她的胸口,指尖转动,只是隔着卫衣都让顾世洲觉得心口痒痒的。
他忽然一笑,那你呢?
跟多少人亲过做过?
我们总得公平对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