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谨慎,花灵也没敢声张,担心会让师兄白高兴一场,最终再次落个失望无比的下场。
花灵眸子也是一下亮起。
那是一颗犹如眼球的玉珠,通透清澈,珠子内有火炎一样的流光,而在珠子之上,则是浸染着黄金。
这次远赴滇南,共盗献王墓,他们其实并未抱有任何期望,只是为了赴瓶山之约。
鹧鸪哨脑海里不断浮现起族中先辈留下对雮尘珠的介绍。
乃是世间第一奇珍。
“师兄,你看头顶。”
借助陵谱青乌术便能堪破线索。
“不对,这天乩图中所有一切都对应上了,总不可能单单乱加了一口炉子。”
只是……
开始渐渐与一路所见重合。
那一天。
梦寐以求的雮尘珠啊。
鹧鸪哨何等聪明,此刻迎着那张笑吟吟的脸庞,自瓶山到滇南,桩桩件件过去种种一幕幕在脑海中浮现。
原本倒是想问问镇陵谱上写了什么。
此刻。
早在商周时代。
剩下则是献王抵达遮龙山,围剿山神,降服夷人,修建玄宫大殿的情形。
“怎么了?”
只是……
因为赤袍为黄帝所有。
来回走过,也没见到画中铜炉。
忽然间。
忽然间。
若是之前在镇陵谱碑文上所见。
但他倒不是谜语人,纯粹是被献王当做仙棺的太岁还是活物,不断蠕动中,风水之冲的太岁眼也在不断变化。
但师兄和师妹的反应,又让他觉得天乩图或许是真的。
却没有一人去笑话他。
七年时间里,她走过了无数地方,开过的棺材更是数不胜数。
为何他会如此确信雮尘珠就在献王墓?
却连影子都没见到。
是师兄将她带走,传她把搬山一脉的方术秘技,怕她受伤,大多数时候都是采摘药石。
也只有站在他肩膀上的怒晴鸡,目光四下扫过,眼神里透着几分惊奇。
这一梦转眼就七八年过去。
除却穹顶最中的占卜天乩外。
只是,偏偏是这种境地下,反而让他们找到了雮尘珠的下落。
这一切分明就是陈玉楼在引导。
这一刻,就算他心如磐石,山崩而不动,也忍不住百感交集,大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