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好他娘恶心。”
还有昨天湖里的大蛇。
几个人也顾不上那股味道腥臭难闻,取出缚尸索从蟾口里穿过,拎在手里。
感受着气氛被再次点燃。
他还是头一个能做昆仑师傅的人。
“张把头……这,怎么办?”
被一枪刺死的竟然头蟾蜍。
竟然是一头背脊通红,浑身长满毒疮的蟾蜍!
谁能想到,反倒是他没能忍住。
目送一行人拾阶而上,落在最后的张云桥沉声提醒着。
尤其是绳子上那只蟾头来回不断地晃过,血水吧嗒吧嗒的滴落,在本就寂静的夜色中,就如同催命的哨声。
他再也没能忍住,飞快的回头瞥了一眼。
直到张云桥,说起离开地下最后一眼所见。
血!
等他越过最后一级石阶,眼前的光线已经变成了烈日,他只觉耳边嗡的一下炸开,人如山倒,直直的朝前扑去。
幸好没有回头。
陈玉楼眉头紧皱。
“好!”
扫了一眼地上那只面目狰狞,犹如妖鬼的蟾头,陈玉楼脸色凝然的沉声道。
五个伙计一脸后怕,下意识看向张云桥。
那一次南盘江上所遇水龙王,虽然他们在船舱内并未看到,但事后听跑船的那些伙计说起,让他震撼了好几天。
“还是……鬼?”
向来沉闷的张云桥,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
听着就像是,牛皮袋被洞穿的动静。
一行人提起胆气,不断深入。
走了大概半刻钟后。
脑海里尖锐的嗡鸣声,很快就被一阵惊呼声压下。
反手刷的一下从身后拔出长枪。
直到数十息后,周围再度陷入死寂,他们五人这才回头。
忽然间,打头的张云桥停下脚步,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这还是得益于来时的路上,每次下船过那些码头时,经常能够见到那些夷人骑在象背上招摇过市。
几乎就是一刹那的功夫。
“不用。”
“好!”
几个人还来不及反应,下一刻,一股浓郁的腥臭已经扑面而来。
只用了几分钟不到。
他们那会都在拼了命的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