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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美好（第5页）
无视掉女儿的话，男人面无表情地收走了她怀里的汽车人玩具。
“……”
小女孩先是沉默了一会，并没有特别闹腾的样子。
“爸爸和学校里的那些坏人一模一样呢……”
听见女儿的话，额头和嘴角都有伤的男人停顿了并沉默了那么一下。
“学校里的坏人是什么？”
“幼儿园里也有人抢小曦的玩具……”
男人把玩具夹在了腋下，并没有说什么，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是也没有立刻把玩具放回房间。
“走吧。”
“嗯？”
可能是自己爸爸的态度过于平淡了，小女孩眨了眨眼睛看着他。
“去哪……？”
“爸爸带你去买东西。”
穿着好看衣服的精致女儿被穿着便服的男人牵着走，即使没穿着警服，面无表情的男人也看上去有几分凶神恶煞的样子。
“爸爸你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不是以前和你说过吗。”
“但是妈妈说只有嘴角的伤是对的，爸爸额头上面的伤痕还没有告诉我。”
“那是小曦你太不听话，爸爸故意弄来吓唬你的。”
也许是男人其实平日里在家还是蛮有权威的，杨小曦可爱地抖着嘴摇摆了几下。
“爸爸骗人。”
“那种事情你让妈妈睡觉的时候讲给你听就好了。”
面对自己女儿的时候，平日里严谨的警官闭起一只眼睛总是板不下脸。
“好了。带你买个新书包。”
“买新书包做什么？”
面对此行的目的地，女儿站在超市门口疑惑又可爱地眨了眨眼睛。
“爸爸藏了私房钱想要小曦帮忙保密～？”
“少看点乱七八糟的东西。”
“是妈妈和我说的。”
“好啊，现在已经会用妈妈的名义来掩盖自己的罪行了是不是？”
听着父亲的话，小女孩只是像并没有听到似地哼起了儿歌。
“妈妈为什么有的时候会在早餐的时候锤爸爸的胸口红着脸说爸爸是坏蛋？”
“咳———咳咳。你听错了吧？妈妈明明没有这样说过。”
“那为什么晚上的时候妈妈偶尔会看着爸爸舔嘴唇？”
“以后晚上八点就上床睡觉。”
“诶？”
牵着女儿来到了卖书包的柜台，男人拿起了一个看起来很硬的铁皮书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