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是怕自己无聊,所以才把她给拉来了,结果她也跟著无聊了。
虽说陈锦年这个人本身很上流,在这个上流的宴会上也很……一般嘛,也不是所有人都认识他的说。也有些不认识他的,比如说眼前这位。
“您是?”
“鄙姓陈。”
“陈先生,您好您好,您从事的是?”
“服务。”
“哦,原来陈先生是做酒店的啊。”
“不是。”
“那是?娱乐城?”
“不是。”
“物流?”
“不是。”
“电商?”
“不是。”
……
梁辰与陈舒年努力忍著笑意,陈锦年这孩子都快哭了,估计这人要是再问下去,就得问擦皮鞋了。
“那陈先生具体是?”
“我专门为我太太服务的。”
陈锦年说完,眼睛还曖昧地往梁辰身上扫。
梁辰立即反射性地往后退了退,可惜没成功,因为她身边还站著个陈舒年,果然,她们不是亲姐妹啊,默契程度完成得不是十分好,她退的时候陈舒年並没有跟著退,所以,她又给挡了回来。
“哈哈,陈先生真是幽默。”
来人擦汗,认识新朋友真是一件困难的事。
“没有幽默,我说的是真的。”
陈锦年眼睛盯著来人,似乎想要对方在他脸上找出诚恳两个字。
“挺好挺好。”
来人搓搓手,很明显已经挺不住了。
“啊,杨总,您好您好……”
“您是?”
“我是小朱啊……”
……
声音渐渐远了,目送那位小朱走远,梁辰收回目光,鄙视地看了陈锦年一眼。
“你什么时候服务我了?”
“哎,我不天天晚上都为你服务吗?”
擦!他就是一个流氓,绝对的流氓,开起黄腔来,那是不分白天黑夜,颳风下雨的。
“你丟不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