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辰已经被他弄得没有了力气,哼哼唧唧地去拧他的腰。
可她那点小力气就跟挠痒似的,拧在他身上,简直就成了调情。
於是,在某天中午,陈锦年在攻下樑辰趁其晕乎乎正散著长发仰著脖子享受被流氓的时候,拿了钥匙,打算从此翻身农奴把歌唱。
还得了便宜卖起乖来,摇头晃脑了一番后道:“吾辈甚是淒良,要做这等下流之事,方可求得生存。”
这等下流之事?
谁逼著他做了?
谁求著他做了?
梁辰恨得牙痒痒,差点失手將茶几的菸灰缸砸他脑袋上,险些酿成一桩血案。
陈锦年半躺在沙发之上,梁辰半躺在他的身上,看出梁辰有谋杀亲夫之嫌的陈锦年,眉毛欢快地跳了两下,接著,梁辰便魂飞魄散,再无镇压的力气。
事后,陈锦年扶著她的脑袋细细浅浅地吻,她在迷糊中半睁著眼。
看到了,她看到了,陈锦年那廝的眼中,正泛著绿幽幽的光,如狼般。
梁辰恼怒不已地用尽最后的力气,咬上陈锦年的下巴。
不放,不放,她就不放。
迷糊中,她听见陈锦年的胸膛发出一阵闷笑。
“陈太太,你还让不让我出门了?”
就是不让!梁辰不语,继续咬著。
“我要是不出门,会一直想睡觉这件事的。”
想了想,陈锦年又继续补充一句:“不管白天黑夜的。”
於是,梁辰默默地放开了陈锦年的下巴。比无耻,她比不过陈锦年,比不要脸,她更从来就不是陈锦年的对手,以前联合陈舒年一起,还能勉强跟他打个平手。但她人品塌陷了,陈舒年已经不齿她了。於是,她就输得很是乾脆很是彻底了。
陈舒年说:孩子,认命吧。
缺根筋是命,二百五也是命,都是命。
他姥姥的大姨的妹她才不要这命。
梁辰看著陈锦年下巴上深深的牙印,心里一阵暗爽,但待见著上面她的口水的时候,她被自己给噁心到了。
太悲剧了,怎么会变成这样?原来噁心这件事是会传染的,她果断是被陈锦年这廝给传染了。
陈锦年表现得倒是十分愉悦,摸了摸下巴以及上面的牙印,继续调笑。
“我要是出门,人家问我这牙印怎么来的,我该怎么回答?”
“隨便。”
反正她的脸已经丟尽了,再无脸皮可言了,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她就当自己是个从来就没有脸的。
“哈哈!”
陈锦年抱著梁辰乐不可支,胸膛因为大笑而发出沉闷的震动声,梁辰將手覆在上面,感受它的震动。
唉,她二就二了吧。
谁让她著了这小子的道呢?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战斗力太低。
“明天带你去见陈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