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去吧。”陈锦年朝梁辰微微一笑。
梁辰翻了个白眼,甩开陈锦年牵著她的手,鬱闷到不行地大步流星地跨著。
陈锦年咧开嘴笑了笑,在她身后吼了一嗓子:“孩子他妈,你慢点,小心著肚子!”
梁辰一个踉蹌,差点一跟头栽旁边的沟里去。
你……姥姥的姑姑的大爷的奶妈啊!
梁辰一脸阴鬱地回了梁姥姥家,然后阴鬱地吃了中午饭,最后阴鬱地衝著一家老小摆了摆手。
不是她急著回家,而是中午吃饭的时候,陈锦年突然接到聂久的电话。等聂久骂起来的时候,陈锦年才想起来,今天可是聂久的生日!
这可是不能不去的啊。
梁辰也藉口一起离开。她当然是可以不去的,可是梁姥爷说要给他们来个订婚仪式,那她不能不跑啊。
陈锦年与梁辰到达餐厅时,身为餐厅的大老板,也就是聂久,戴著墨镜,亲自站在门口迎接大驾。再加上黑衬衫与西装裤,梁辰差点就要伸手从包里拿小费给他了。这整得,跟个迎宾少爷似的。
不过,让梁辰奇怪的是,这聂大少生日,就只有她和陈锦年两位客人。入座一阵寒暄之后,聂久就朝梁辰举杯:“辰姐,多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今天我生日,我先干为敬!”
说完,聂久就站起身一仰而尽。梁辰愣愣地站起,看著聂久杯底朝上地举著杯子,无奈,一杯白酒也见了底。到底他是寿星,她也不好拂了小难民的一片心意。只是……梁辰总感觉有一股阴谋的味道。
梁辰虽不是討厌酒的人,但平时顶多来点啤酒或是红酒,今天这整的白酒,倒是头一遭。
而且,平时陈锦年压根儿就不让她喝酒,怎么今天一点都没有要拦的意思?
“辰姐,祝你越来越漂亮,跟陈锦年的生活越来越甜蜜。”
梁辰刚刚一口白酒才咽下去,正往嘴里塞东西好解一解那呛人的味道,这边聂久又站了起来,一饮而尽之后冲她扬了扬杯子。
这廝……今天是存心把她灌醉吗?
果然,一杯酒下了肚,从嘴巴到喉咙,一直到胃,梁辰就没觉得哪个地方不是烧著的。
以前看过一本武侠小说,男主角总喜欢喝一种叫“烧刀子”的酒,现在的梁辰终於体会到什么叫“烧刀子”了。
陈锦年依然没有阻止聂久来势汹汹的喝酒的架势,只是在他与梁辰喝酒的同时,往梁辰的碗里囤了些菜,在她放下酒杯的时候,示意她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可是喝了两大杯白酒的梁辰哪里是吃点菜就能解决问题的。在聂久又要以什么名义敬她酒的时候,梁辰刚端起酒杯闻到那股酒味,胃就已经受不了。
她摆著手:“不行了,实在不行了……”
话刚说完,一大帮提著蛋糕来给聂久庆祝的人拥了进来。梁辰趁乱给陈锦年递了一个求救的眼神。
在看到那个眼神的时候,陈锦年走过去和聂久说了几句什么便带著梁辰离开了。看到陈锦年微笑的样子,梁辰总感觉这陈锦年一晚上不阻挡她喝酒,好像就在等著她向他求救一样。
她好像又闻到了那股阴谋的味道……
果然,在刚回到家的时候,梁辰就突然被陈锦年堵在了玄关处。
梁辰原本因喝酒有些潮红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这……这话是聂久说的?!”
浑蛋,怪不得今晚一直灌她酒啊,她就说有阴谋吧!
而且聂久这酒灌得太到位了,所以,当陈锦年的身体欺上来的时候,当陈锦年的唇压上去的时候……
梁辰再一次心甘情愿了。
她被陈锦年吻过很多次,但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样。
先是浅浅地啄,吻了许久之后,陈锦年不再满足於开始时的浅尝輒止,咬上樑辰的唇,梁辰吃痛地张开嘴,他便趁机將舌头探了进去。
陈锦年將脸埋入梁辰的颈边轻笑,魅惑的声音,似从胸膛中震出,更加魅惑。
梁辰仰起脖子,呼吸已变得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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