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年將梁辰的身体压向身后的床,梁辰手上拿著的那什么,已经掉到了地上,孤零零地躺著,谁也没有空去管它。
梁辰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没有那什么,一次不一定会成功。但她至少该吃一堑长一智,当她体內的灼热爆炸开来的时候,她在空白中想起,这次,似乎又没用那什么。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梁辰被陈锦年压在床上折腾一番后,又抱进浴室折腾了一番,最后他才帮她洗好澡抱著她出来,替她穿好衣服。
梁辰虽然也还挺享受这种“特殊服务”,但她一直以来强调的主权,似乎已经丟得一点都不剩了。
主权这事不光表现在这种“特殊服务”上,就连去到陈锦年的家里,她都被陈锦年牵著鼻子走。
陈锦年的爸爸妈妈住的房子在天鹅堡,別墅啊,独门独院的別墅啊。
来的不止陈锦年的爸爸妈妈,还有陈舒年的爸爸妈妈也一起过来了。
“爸爸妈妈,大伯伯母。”
陈锦年恭敬地向长辈们问好。
梁辰也朝大家微笑:“叔叔阿姨……们好。”
“哎,应该是爸爸妈妈跟叔叔阿姨好。”陈大伯的性格很是爽朗,说完这话还大笑了几声,震得梁辰一愣一愣的。
“陈太太,愣著做什么,快叫爸爸妈妈。”陈锦年朝她挑眉。
“啊,哦,爸爸妈妈好。”
梁辰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眾人又是一阵笑声,她不由得想转身去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她真是……丟尽梁姥爷的脸啊,老师长家的外孙女居然这副德行,她有罪!
和家长们一阵寒暄之后,梁辰就被陈锦年给拉到了楼上。这当然要归功於梁辰的求救眼神,面对这么多家长,她想逃啊。
陈锦年把梁辰拉到楼上之后,便从柜子的最底层搬出两本大大的相册。
“给你看老爸老妈年轻时的照片。”
陈锦年冲梁辰挤挤眼,一副里面有很多秘密的样子。
陈爸陈妈年轻的时候还真是帅哥与美女的组合啊,而陈锦年似乎继承了他们所有的优点,然后就长成了现在这副帅到一塌糊涂的模样。
“陈锦年,你爸妈很时尚嘛。”
穿的这些衣服,现在拿出来估计都可以上巴黎时装周了。
“辰辰,看见我妈手上的鐲子没?”
“鐲子?”
陈锦年这么一说,梁辰不禁对鐲子特意关注了番,的確是有只鐲子,前面的几张照片里没有,后面的每一张里都有了。
“这鐲子?”
有什么古怪吗?
“那鐲子是我奶奶传给我妈的,是陈家媳妇的象徵,我伯母那儿也有一只。”
哦,但她刚刚好像没看见陈妈妈手上有鐲子啊。
陈锦年放下相册,握起梁辰的手。
“我们的这对戒指,就是用那只鐲子打的。”
“你……你把你妈的鐲子熔了?”
这孩子胆儿被石头憋大了吗?
“嘘,我说了,这鐲子是陈家媳妇的象徵,伯母那只肯定以后是要传给陈舒年的,到时候你们俩戴一样的鐲子,人家还以为是地摊货呢,所以我就把它熔了,做了两枚戒指,剩下的部分则打了一对小金鐲子,留给我们以后的孩子。”
梁辰看著手上的这枚戒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陈锦年的心思向来是縝密的,所有的东西他都想好了,这份心思她是不是该感动?
等他们一起手牵著手下楼时,刚好听到陈舒年的妈妈在质问陈舒年。
“陈舒年,你请假一个月都干什么去了?”
“游学。”
当初不就是说的这个藉口吗,她得前后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