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强攻下来,足足过了將近三十个回合。
岂有不气短之时?
趁此时机,陈平腰间绣春刀终於出鞘——
刀光如寒风乍起,冷光闪身,速度更是极快!
刀锋贴著对方手腕旋出三朵冰。
“朔风三叠!“
赵德柱猛地从座椅上弹起。
这是朔风刀法圆满的標誌,整个长安城的淬体境之列,能使出的不超过三人,甚至可能都没有!
场边力士们更是譁然,有人失手打翻了兵器架。
“陈平隱藏得好深啊,竟然把朔风刀法练到圆满境!“一个瘦高力士倒吸凉气,“上次见他使刀还是半年前,那时候连小成都算不上。“
“本以为虎门出犬子,没想到陈总旗这是教出了一头狼啊!”
“此前都以为陈平只是个废物,迟早要被赵小旗他们给弄死,没想到……真是深藏不露!!”
此刻。
场上!
张邵河额头沁出冷汗,急忙施展“游风步“后撤。却见陈平刀势突变,原本凌厉的刀风突然化作绵绵细雨,刀尖如影隨形黏住他的衣袂——这正是铁衣劲配合刀法產生的“缠“劲。
“嗤啦!“
一道血线在张邵河胸前绽放。
陈平的刀尖精准挑开飞鱼服,然后回刀之时,『朔风三叠再度使出,只见道道血接连爆开。
其右手臂,瞬间多出了两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第三叠落下,半只手掌,高高飞起,血流如注……
“承让。“陈平收刀入鞘,目光淡淡地看向前方。
整个演武场鸦雀无声,只有张邵河惨叫声格外清晰。
张邵河捂著手,脸上满是痛苦,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却怎么也止不住汩汩涌出的血。
“怎么可能……”他盯著地上那半只还攥著拳的手掌,血珠在青砖上洇开朵朵暗红的,“我淬体三重巔峰的修为,苦练十年的开山拳……”
……
“嘭!”
赵德柱在看台上,直接捏碎了扶椅,脸色铁青地看著这一幕,心底早已愤怒不已。
“陈平!!”
“这小崽子,隱藏的好深啊。”
“不声不响,竟然练就了一门高深的横炼之法,更是將朔风刀法,给练到了圆满?好能忍,真是心思深沉!!”
“此子成长起来,必定为心头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