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郁,你真是好样的。”
这是我第一次听见沈澜叫我的名字,声音喑哑,像是情人之间耳颈厮磨的低语,却又带着汹涌的怒意。
我瑟缩了一下,颤巍巍伸手想要挡住腿根那泛红的咬痕,刚开口想要解释,他却像是已经失去了听我说话的耐心,一把握住我乱动的脚踝,将我扯到他身下。
一个时辰前我才刚和苏槿做过,现下穴口还是红肿一片,可沈澜却半点怜香惜玉的想法也没有,带着薄茧的手掌复上穴口,近乎粗暴地揉弄着怯生生探头的花蒂。
我被他掌心的茧子磨得又痛又爽,小穴翕张着吹出一股清液,倒像是在对他欲拒还迎。
沈澜嗤笑一声,满眼都是轻蔑,像是在嘲弄我的无能。
他一手揉着我的阴蒂,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借着那点逼水的润滑探入小穴,粗鲁地抠弄着紧致的肉壁。
小穴被他的手指翻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在静谧的夜里听着格外清晰。
我涨红了脸,又不敢叫出声,只能咬住自己的嘴唇,偶尔从齿缝间泄出几声闷哼。
小穴本就敏感,又被他这么一弄,彻底苏醒过来,咬着他的手指不放,饥渴地将他的手指往更深、更湿润的地方吞。
沈澜将我翻过去,抬手一掌甩在雪白臀肉上,落下鲜红指印,冷笑道:“放松点,夹得这么紧,我手指都抽不出来。”
我被屈辱和隐秘的快感激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窝囊地咬着被子掉眼泪。
沈澜将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欺身上前,硕大而坚挺的肉棒抵在我的穴口,草草磨蹭了几下,便一举挺入。
沈澜的做爱方式和苏槿那种九浅一深的温柔不同,他的动作大开大合,几乎每一下都顶到了小逼的最深处,将里面撑得满满当当。
我被他操得险些跪不住,哭叫着往前爬。
他捞着我的腰将我拽回来,抽出肉棒,然后更深、更重地操进去。
我被迫骑在他的鸡巴上,随着他挺腰的频率一下一下地晃着。
一时间,房间里只有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交合处传来的水声,听得人脸热心跳。
沈澜看着瘦,身材却坚实精壮,只一个胳膊便从身后环住我的腰,将我死死按在他的肉棒上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则随意把玩着我胸口软肉,捏面团似的揉着那两颗因为他的动作而晃动不止的雪白肉团。
在这样狂风骤雨一般的操弄下,我本就已经透支的体力更是雪上加霜,在不知不觉中晕了过去。
……
第二日。
我醒过来时,外面已然天光大亮。
我迷迷糊糊地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正趴在沈澜怀里。他两条胳膊圈着我,将我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