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蛊虫是我在跟随父皇南巡时,从一苗疆女子手中买下的。
我那时只觉得新奇,却没曾想,还真有派上用场的一天。
这蛊虫奇异非常,若是喂人吃下,七日不同有母蛊的人交合,便会浑身灼烫、生不如死,不出一个月便会暴毙而亡。
而此时此刻,距离“我”上一次和沈澜交合,已经过去了整整七天。
……
刚看完回忆的我此时此刻被沈澜压着动弹不得,心里头将那该死的系统骂了一万遍。
沈澜浑身滚烫,显然已经被情欲和疼痛给折磨得神志不清,只剩下野兽般的本能。
他低下头,一张俊俏的脸上满是汗水,一双眸子却亮得吓人,在黑夜中泛着寒光,看着我时像是在看味道鲜美的猎物,正在思考从何处下口。
我被他那眼神吓到,只能叫他的名字,企图唤回他一丝残存的理智:“沈澜,你等一等……”
话还未说完,他像是再也忍受不住似的,狠狠一把扯开我本就松散的衣襟,露出胸口雪白软肉。
我还没来得及叫出声,他的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便揉了上去,泄愤似的在那两团软肉上掐出几道红痕。
我被他掐得又痛又气,攥着他的手腕想将人往外推。
可这厮力气大得吓人,我推了他半天,硬是连动都不动一下。
他俯下身,叼住我因为冷而挺立起来的乳尖,含在齿尖细细地磨,紧接着,又嫌我的衣服碍事,抬手便将我身上那仅剩的几片布料给扯了下来,让我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他眼前。
他的膝盖顶进我腿间,强行让我大腿分开,露出那因为刚刚的情事还红肿着的小穴。
穴口因为他的动作被打开一个小口,在冷空气中微微翕张,像是在含羞带怯地邀请一般。
然而这不是最令我难堪的。
他滚烫而黏腻的视线落在我的穴口,却像是愣了愣。
紧接着,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陡然一变,手指几乎掐进我的肉里,在我大腿上留下几道血痕。
我痛呼出声,刚要挣扎,却听见他咬牙切齿地开口,声音里的暴戾情绪几乎压制不住,像是下一秒就要将我碎尸万段。
“陈郁,你可真是好样的。”
我不明所以,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借着窗外的月光,我勉强看清——我大腿根的位置,赫然正躺着一枚新鲜的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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