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抱起冲浪板就起身去到海边,而京三被她猛地一回头吓了一跳,可能因为自己正在偷看她这件事而感到心虚,忘了海边离这有那么远,红衣根本不可能看到他。
京三反手拉上窗帘,霎时间,倾泻了一屋子的阳光就被一道窗帘阻隔在外,只能隐隐约约的透出来一点光芒,像极了印在窗帘上的印花。
京三突然就觉得伤口又疼起来,转身回到**,但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却满满都是刚才的那个红色身影。
“一定是她穿的太**了!”京三想。
下午京三下楼吃饭,正好碰到红衣上楼,不知道为什么她身上还是那一件极致**的红色泳衣,近距离看起来女人的曲线更为明显,胸前那若隐若现的沟壑都在此时明朗起来。
京三本来想打声招呼,寄人篱下,就要学会乖乖听话,至少在表面上也要做个样子。但看着红衣对他爱答不理的样子,反而还吃了她一记白眼。有些尴尬的收回手摸了摸鼻子。
既然是她不想维持和平,那这女人还是不招惹为好。
红衣回到房间洗了澡换了衣服,想起刚才在走廊里碰到的那个男人,擦着头发的手一顿。
看起来他似乎好多了。
红衣嘴角一勾,不知道在算计着什么。
让她丢了那么大一个人的仇,她可是还没有报呢。
晚上,红衣换了衣服出了门,来到盛世,门口的酒保看到红衣暗地里摸了一把汗,脸上却依旧笑意盈盈:“姐,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还是老地方?”
红衣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往里走去,忽略眼前一切的灯红酒绿,和耳边嘈杂的音乐,熟练的拐过第三间走廊,走到最尽头的包间,随手将包一扔,就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伸手一扬身后的头发,面色冷冷的吩咐着:“老规矩,给我把这个桌子摆满。”
酒保点头哈腰的应着,这个祖宗他可得罪不起:“哎哎哎,好来姐,我这就吩咐下去,一会就给您上酒。”
关上门的一刹那,那个酒保都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这位姐在她们这里可是有些鼎鼎大名的。上次就因为新来的小酒保记错了酒的名字,这位姐就让人好一顿打啊,还差点就砸了整个盛世的场子。吓得经理都亲自来赔礼道歉,还免了那天晚上的单,这件事才算过去。
酒保越想越觉得这位姐得小心伺候着,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想着待会要不然还是换个别人来伺候这个包间。
“姐,酒上齐了啊。您慢用。”
红衣漠然的扫了桌子上摆满的酒瓶,淡淡的“嗯”了一声。
酒保出门的时候长舒一口气,看来今天晚上这关算是过去了。
红衣淡然的喝着手中的酒,冰凉的酒液顺着喉咙滑到胃里,让她燥热的心情减淡了不少。
不一会,门外就有人敲门,“进来。”红衣头也不抬。
门外走进来几位彪形大汉,脸上却都是一副溜须拍马的狗腿样:“红衣姐,这次叫我们什么事啊?”
红衣晃了晃手中的玻璃杯,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来,而照片上的正是京三:“帮我教训个人。别弄死了,出口气就行。”
领头的彪形大汉接过红衣手中的照片,嘿嘿一笑:“红衣姐,您就请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