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结滚动了下,感觉有股热流猛地窜向下腹,鸡巴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硬得发疼。
这种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让他烦躁,同时也升起股强烈的想要狠狠插进去搅弄的破坏欲。
“别…不要看…求你了申同学。”殷美善怯懦地小声恳求。
“骚逼长那么肥不就是为了给男人看的吗?”
“不是这样的,你乱说…不骚的,呜呜…”
申词意嗤笑一声,一把拽住了点缀在花穴上方的小肉核,殷美善发出尖叫,遍布万千神经的敏感部位仅仅是触碰的快感就让她无法忍受,更何况被人这么用力掐着搓动揉弄。
“别掐了……阴蒂会被掐烂的……啊啊啊啊——不要…好酸好麻……”
“贱逼都开始流水了还说不骚,不诚实的小荡妇。”申词意动作愈发用力,快得能看见残影,活像要把那粒小肉核给拧下来,殷美善被玩得又哭又叫,腿根不住颤抖,淫水流了他一手。
“再叫大声点,让所有人都来围观你这个骚货有多骚。”
殷美善死死咬着嘴唇,眼泪扑簌簌落下,阴蒂过电般的快感几乎将她逼疯。
“啊嗯啊啊……别玩了……啊哈啊…要死了…”
被玩弄得抽搐的小逼痉挛紧缩,一股透明的淫液从花穴里射了出来,全部喷到了申词意的裙子上。
“管不住贱逼是吧,骚货。”
申词意脸色难看,鸡巴却兴奋地弹了弹,他三两下脱下外套裙子,露出直挺挺热腾腾的大鸡巴。
“申同学…你,你是男人!”
殷美善适时露出震惊不已的神色,申词意冷笑道,“不是男人怎么操烂你的小骚逼。”
他掰开了肥嫩的蚌肉,直勾勾地盯着中间那个一缩一缩,还没他小指粗的肉洞,撸了撸鸡巴,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粗暴地顶了进去,全根没入。
尚在高潮余韵中的殷美善感觉整个人都被劈成了两半,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像虾米样弓起,身子不住乱扭想把肉棒挤出去。
殷红的鲜血顺着肉棒流了出去,申词意见状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她还是第一次。
“操,别他妈扭了。”
申词意被夹得难受,这口骚逼比梦中的还紧,逼肉层层叠叠嘬着他的肉棒,再扭他都快被绞射了。殷美善不敢动了,小声呜呜咽咽地求饶。
“轻点…好痛好痛呜呜呜……求求你动作轻点。”
“你在教我操逼?”
申词意面色不虞,想到梦中受的奇耻大辱,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心,更何况殷美善也算不上璞玉。
顶多是路边一块灰扑扑的石头,只是恰好长了口很会伺候男人的小逼。
在花穴中埋了好一会,肉棒才停止射意,申词意手臂勾起殷美善那条踩在马桶盖上的腿,浅浅抽插几下适应便就着淫水开始疯狂挺腰大开大合地蛮力冲撞。
“啊——不要……停下啊啊啊哦…救命…救命好快……受不了啊啊…”
殷美善再也无法站立,往前倒去挂在申词意身上,双手无意识环住男人的脖颈,被操的咿咿呀呀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