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下什么?”
“别人看你的文。”阿贝拉细若蚊声,“看就算了,还可能被恶评,你不难过吗?”
“难过啊!可我不发表文章就没生活来源。”挨骂的事儿也不是第一次了,珍妮在写《爱在原始前》就预料到了发表后的狂风暴雨,“众口难调,人家都付费看了,只要不骂到面前,我都当没听见。”
她调侃道:“你这素质要当演员或记者不得被恶评呕死。”
“怕是挺不过一个月。”
“那你还写吗?”
“写。”阿贝拉答得不是一般的快,“你模拟下不喜欢的观众口吻,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你确定?”
“……温柔点,不要一开始就那么爆裂。”
“我尽力。”
阿贝拉的作品比珍妮想得还要出色,不夸张的说,她的天赋在珍妮之上,天生就吃的作者饭的。
“你自己写的?”珍妮翻了两页就忍不住道,“写的不错了,很有带入感。”
“真的吗?”阿贝拉以为珍妮是在安慰她。
“天生是写种田文的料。”
“种田?”阿贝拉宕机了会儿,小声道,“你没看吧!我写的是牧羊女。唉!你果然是在安慰我。”
“种田文是个笼统称呼,意思是写乡村生活的小说。”珍妮赶紧解释道,“而且你的创作视角也很有意思。”
大部分的小说是以第三视角讲述故事,只要少数会用第一视角和第二视角,或是以第三视角为主,穿插少量第一视角和第二视角。
毫无疑问,阿贝拉以自己为原型创造了女主,小说也以女主的视角展开,可故事并未的关键人物不是女主,而是女主的同村朋友玛丽,一个有着傲人美貌的孤女。
一切的源头是长大的玛丽受不了村里的排挤和单身男人的骚扰,毅然决然地跟邻村的大婶去巴黎打工。
巴黎的工厂不少,但妓院比工厂更需要像玛丽这样美丽动人的年轻姑娘。邻村的大婶为了两百法郎的好处把玛丽卖了,和老板联手拖欠工资,逼得玛丽不得不卖身交上住宿费,结果遭室友告发,没拿一分钱地被工厂的老板扫地出门,沦为妓女。
邻村的大婶从玛丽身上“赚了”一千法郎,如法炮制地诱拐熟悉的少女入局,沦为妓女。来巴黎打工的少女嚯嚯得差不多了,利欲熏心的大婶便把注意打到老家的姑娘上,逼玛丽陪她“衣锦还乡”,给村民描述着巴黎的繁华,骗他们让女儿跟她北上打工。
故事从毫无波澜的乡村生活开始,透过“我”的眼睛写到邻村的大婶和玛丽回来,她们是多么的光鲜亮丽,村里的姑娘有多么向往繁华的巴黎,我也不例外。可在与玛丽的相处的日子里,“我”发现巴黎并非靠勤劳赚钱的黄金之城,良心未泯的玛丽也不想把人拖入泥潭,在短期的相处中慢慢道出真实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