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的珍妮把“移民去美国”改成“移民去澳大利亚”,等罐头厂步入正轨后再打听澳洲的矿厂股价。
“当务之急是《阁楼魅影》的舞台化和庄园的继承问题。”也不知夏庞蒂埃夫人联系得怎么样啊!意大利剧院的彩排效果如何。
“你要去公证处?”到家的第一日要好好休息,第二日早,吃过饭的珍妮准备出门,爱德蒙便摸着帽子跟上了她,“有空吗?”他起得比珍妮晚,没吃几口就系起领带,“我们得去市政厅登记结婚。”
神父从餐厅里探出了头:“先去公证处,再去市政厅。”
珍妮和爱德蒙的婚姻卡了法律bug。保险起见,爱德蒙得转赠些渔获公司的股份让珍妮挂个“与政府有贸易往来”的名头,这样在不怀好意的亲戚杀上门后,他们能将他一军。
“差点忘了去政府报备。”珍妮往楼梯处跑,爱德蒙拉住了她,“文件在我这儿。”
“我先办遗产继承,办好后借赠与合同把遗产的所有权转一半你。”
“不必了。”爱德蒙拒绝道,“你得留着这个庄园。”
珍妮不想被如此照顾:“我不能白白接受这么多钱,你也不必……”
“不必如此照顾你?”爱德蒙转过了脸,嘴唇离珍妮的额头只有微末之距。
“小两口还挺浪漫的。”神父的脑袋没缩回去,“吵着吵着就吻额头。”
“两人立刻拉开距离。”
珍妮对着墙壁整理自己的帽子,爱德蒙把打好的领巾扯得稀巴烂。
“我的确要照顾你,保证你的财产不被亲戚拿走。”
“这跟庄园的所有权有何关系。”
“法律限制妇女的财产所有权,但至少会保证妇女的最低需求。”爱德蒙看向,后者冲他点了点头,“你名下有且只有小-德-拉-贝尔特尼埃先生的庄园对吧!”
“显然易见。”
“拿走庄园,你便会孜然一身。”
“对。”
“所以在法律上,这个庄园是不可分割的最低需求。”爱德蒙解释道,“如果你把庄园的所有权切一半给我,那么这庄园就是可分割的。”
“懂了。”亲戚会像切蛋糕般留给珍妮猪圈马厩,美名其曰,这也能活,“可我跟你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