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你怎么杀的我,那些东西就会怎么杀了你!”
她说著,还用匕首指了指身后正在“抢食”的人们。
就是靠这种威镊方法,所以才活到现在的吗?挺聪明的沈诚挑挑眉毛。
“若是不想杀我,那就麻烦让开!”
玉清音用右手握著匕首,嘴巴和左手配合,拖著那巨大的包袱,与沈诚擦肩而过。
“我虽然没有钱,但可以保证你在这个冬天饿不死。”沈诚转过身。
“我不需要饿不死,我只需要钱。”玉清音说著,走到了粥棚旁边,不停喘息著,跪坐了下来。
“呦,还是个女娃娃。”粥棚的快手讥讽一笑,对视一眼就要上前。
玉清音却握著匕首,抬起满是泥泞的脸,不卑不亢地看著他们:“每周这个时候,司马员外都会从这边经过。”
“你们弄脏了他的羊,也得死。”
“嘴,小娃娃伶牙俐齿的。”快手们对视一眼,却是不打算再上前了,只是眼神中的讥讽更甚几分:
“喷喷喷,那司马员外可不像我们哥几个,给你一个痛快。”
“希望你进了司马宅之后,不会后悔。”
说话间,一辆轿子就从远处开来。
轿子两边跟著浑身甲胃的士兵,后面用铁链拴著不少的孩子。
轿帘拉开著,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坐在轿子中,一手搓著核桃,另一只手抚摸著一少年的头。
两人皆衣冠楚楚,衣著华贵。
“儿啊,你觉得他们如何啊?”
“爹,现在能看出来啥,得用热水洗净剃毛才行。”
“哈哈哈,我儿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见识,为父欣慰,欣慰啊。”
“父亲谬讚了,算不得什么见识。”
“哈哈哈!”
说话间,轿子突然停下。
司马员外不满地皱皱眉头:“怎么了?”
“姥爷,有人拦路。”
“哦?”司马员外朝郊外看去,却见玉清音正拖著一个大包袱,堵在了路中央。
他敲敲轿子,立马就有一下人小跑著过来,跪在轿旁。
司马员外踩著那下人的背,在其余几个下人的扶下走下:“娃娃,你想作甚?”
“回稟司马员外,我想把自己卖了。”玉清音轻声说著。
“卖自己?”司马员外有些意外:“喷喷喷,你这种自己卖自己的,倒是头一个,你想卖多少?”
“十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