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晚一会,咱们的主人就完了!”
“前辈?咱们主人?”上官寧著眉头。
这女人在说什么?
我什么时候叫沈诚主人了?
本尚宫心中永远只有一个太阳,那就是圣后!
但她也知道,现在不是和白月汐扯皮的时候,连忙抱著沈诚,朝皇宫飞去。
“呼,有圣后帮忙,主,咳咳,沈诚应该没事了吧。”白月汐看著二人的背影慢慢消失,长舒一口气。
“无咎怎么了?”
就在此时,南宫晴也从沈府跑了出来。
她刚刚正在床上躺著,感觉到府外有灵气波动,连忙穿戴整齐,冲了出来。
却正好看到白月汐喃喃自语。
“啊!”白月汐也看到了南宫晴,眼神一颤:
“没事了,刚刚主,咳咳,沈诚受了伤,上官尚宫把他接到圣后那边了!”
“你说无咎受伤了!还去找圣后了!”南宫晴大惊失色。
能让沈诚去找圣后的伤,那是小伤吗?
“不行,不行,我要入宫去见师尊!”南宫晴想到不想,就朝皇宫衝去。
“哎?”白月汐歪歪脑袋:“不对啊,主人不是和女帝闹瓣了吗—“
另一边。
皇城之內,
永安宫。
圣后李倚天,不著寸缕地坐在冰窖之內。
双腿交盘,双手放在膝盖之上,身著黑色业火。
弯弯柳眉在一起,挺翘朱唇没了血色,脸上满是痛苦。
这冰窖是为了压制业火,用九天玄冰所铸。
与师语萱一战,虽然贏了,但李倚天也身负重伤。
被沈诚好不容易祛除的业火,也因为伤病,卷土归来。
这七日以来,她日日待在这冰窖之中,才能保持神志。
“呼———”长舒一口气,李倚天睁开凤眸:“哼,没了那业障,本宫也能压制住这业火!”
“既然与方雨合龕了,那就意味著那业障做出了选择。”
“本宫只要一生一世一双人,他既如此,那与本宫缘分已尽。”
“今后,本宫的业火,便不用他来祛除了!”
那日见到沈诚抱著方雨从华清殿中出来,李倚天很生气,非常生气。
她大概能够猜到,沈诚与方雨之间发生了什么,也能猜到他是为了什么而做那些事。
她也能够理解沈诚的做法。
但能理解,不代表能接受。
她绝对不可能接受,自己的道侣还有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