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给你先斩后奏之权,彻查镇国神剑丟失一案,除此之外,还要彻查公孙家和那上古妖血之剑的关係。”
“凭此令牌,你可以隨时进宫见我,且见一品以下所有官员,都不用下跪,不用行礼“办案之时,有因地制宜,便宜行事之权,所有部门,许得配合。”
臥槽,这指挥使的权力这么大-沈诚接过令牌,再次纳头便拜:“臣,一定不会辜负圣后的信任,肝脑涂地-
—”
“行行行,你闭嘴吧!”李倚天伸出脚,用美趾勾住他的下巴:“还有一件事—”
“臣知道,臣一定会抓紧提升实力,来为圣后祛除业火!”
“不,不是这个。”李倚天摇摇头,眼神躲闪了两下:“嗯———-沈诚,我们之前见过吗?”
那业火中看到的画面,还是让李倚天久久无法忘怀。
“啊?”沈诚挑挑眉毛:“圣后,您没必要找这种理由增进与臣之间的感情。”
“只要您一声令下,臣保证三天三夜都不会停息!”
“三天三夜,什么意思-嗯?”李倚天呢喃重复,脸上逐渐盪起诱人的红晕,手指一挥:“滚!”
下一息,失重感传来,沈诚便从宫殿中倒飞了出去。
“啊!沈大人!”
李宓正在外面与上官寧聊天,一扭头正好看见他飞了出来。
连忙上前一步,接住了他。
但自己也被带著,一同砸到了地上。
“嗯?这次著陆竟然还有减震?”沈诚后脑勺揉了揉后脑勺,从李宓身上爬起,看向她“平平无奇”的上半身,眨了眨眼。
看著板上钉钉,触感却如此有料难道是裹了?
沈诚的眼神犀利了起来。
“您,您没事吧?”李宓揉著臀儿。
“我没事?倒是你,没被我压疼吧?”沈诚半蹲下来,朝她伸出手:“嗯,之前多谢你了,为我求情。”
“没,没什么————”看著沈诚那双深情的眸子,李宓眼睫轻颤如蝶,握住他的手:“我只是说了自己看到的事情罢了。”
“那种时候,能仗义执言,已是难得至极,这份情,我谨记在心。”沈诚说著,將她拉起。
两人还想说什么,圣后的声音却从大殿中传来。
“没有事了就抓紧出宫去,別在本宫这里碍眼!”
与此同时,公孙家的轿子中。
公孙无极扶著疯疯癲癲的公孙剑,嘆息道:“家主,康儿死了我也很难受,但您不能疯了啊,您若是疯了,那公孙家———“
“行了,老子我没事。”公孙剑握住公孙无极的手腕,挺直腰杆,老態龙钟的脸上,
哪里还有一丝疯癲。
“您,您是装的?”公孙无极愣住。
“呵,老夫可没这么脆弱。”公孙剑摇摇头,从怀中掏出个罗盘,轻轻一按。
三道虚影就出现在面前。
正是司马家,王家,荀家的三位家主。
“公孙老哥,演技精湛,小弟佩服。”司马家主司马朗拱手作揖。
“你们几个也演的不差。”公孙剑面色阴沉,拢了拢头髮,將官帽重新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