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知道?这怎么可能?”沈诚震惊。
“事实就是如此,本宫的记忆,缺少了一小段,正好是二十年前胶州一战的记忆。”李倚天看向他。
“二十年前的记忆,消失了——。可是圣后您可是——”
“你先回答本宫,你在业火中看到了什么。”李倚天却突然压低音量,双眸深处涌出金色光芒,仿若洞穿一切。
“我—”沈诚想了想,还是隱去了自己“圣子”的身份,只是说那幕后黑手,打开了门,取出了里面的东西。
但东西是什么,就不知道了。
“哎。”听他说完,圣后却嘆息一声:“本宫本想用秘法,屏蔽掉那业火中的污染,
不让你受其害。”
“却不曾想,还未等本宫施法,你就已经碰到了它。”
“也罢,你本来也在追查镇国神剑一案,那本宫就告诉你,二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谢圣后成全。”沈诚喉咙动了动。
“你是不是觉得,本宫是个贪恋权势之人?为了当这什么劳什子圣后,和先皇做了交易?”李倚天语气落寞。
“臣不敢瞒圣后,一开始確实有这种想法,但看了那记忆之后,却觉得圣后应是有什么苦衷。”
“呵,你倒是诚实。”圣后摇摇头:“如果可以,本宫根本就不想当什么圣后。”
“二十年前进宫,是南宫无敌和岳王两个混帐,求著本宫进来的,说是怕他们死后,
中枢空虚,贼人趁虚而入!”
“哦,南宫无敌是先皇的名字,那个混帐自己给自己改的名。”
“他俩说,这是双贏的局面,既可让我藉助国运之气压制业火之殤,又可稳固朝局,
撑到南宫玥登基。”
“您的意思是—岳王和先皇,早就知道自己要死?”沈诚看著圣后,只感觉三观再一次受到衝击。
今日所看到,所听到的一切,与他以往知道的,大相逕庭。
“嗯。”圣后点点头:“这些事,还需要从二十年前讲起,或者说五十年前讲起。
“彼时,我,南宫玥的母亲,岳王,神农道人以及现在的那位监正,我们五个被称为大虞五柱,是大虞最强的五名强者。”
“我们一同辅佐先皇,从一眾皇子中脱颖而出,登基继位。”
“我们立誓,要北伐北齐,將魔修从这世上彻底驱逐。说起来,那些日子,倒是本座这辈子,少数的还算快乐的时光。”
“嗯——-算了,关於那段过往,我就不说了,我只说二十年前的事情。当时一一“圣后!”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道亮的女音。
紧接著,李宓和上官寧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永安宫门前。
“嗯?”圣后还想说什么,却看到了李宓,脸色突变。
坏了,要是让这李宓进来,那她和沈诚这火车便当一样的姿势,不就被她看见了吗?
那,那该如何是好?
“圣后—”沈诚的嘴角轻轻上扬:“抱歉,又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