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丝带着未消的汗气回到屋内,衣服已换好,可身上似乎还留着那种灼热的黏腻感,仿佛每个毛孔都在呼吸着奥克残留的气味。
她努力让自己的步伐平稳,肩膀绷得很直,像是随时在备战,但胸腔里那股躁动却怎么都压不下去。
白天,艾莉丝的神情反常得连家里人都看出来。
鲁迪几次试探地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她只是别扭地摇头,尽量把情绪收敛在剑术训练和家务中。
但不管怎么努力,她的大脑总会在某个瞬间飘回清晨——奥克那根巨大的、还沾着自己唾液和淫液的肉棒,手掌用力撸动、精液喷薄而出的画面,不断闪现在眼前。
她用力挥舞木剑,试图把那些画面劈碎,却每次都换来一阵更剧烈的心悸。
屋檐下,奥克不时路过,似乎若无其事地做着家务活,但每当艾莉丝不经意地瞥见他健硕的身躯和低沉的笑意,身体里的燥热就仿佛被火种点燃了一样,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
午饭的时候,艾莉丝坐在鲁迪身边,却无法专注在餐桌前的食物上。
她的手指抓着餐叉,指节发白,耳边全是鲁迪温和的嗓音。
但她的注意力却早已游离开来,眼角余光甚至忍不住去追逐角落里奥克的身影——每当他俯身擦拭地板,背部肌肉起伏间,那股野性的气味仿佛直接穿透空气,挑逗着她最深处的欲望。
“艾莉丝,你今天怎么一直心不在焉?”
“没什么…也许昨晚没睡好吧。”
她努力用冷静的语气掩饰,却连自己都能听出里面的心虚和烦躁。
整整一天,艾莉丝都在这种自我折磨中挣扎。
训练、家务、对话,每一样都成了逃避内心渴望的手段。
可逃得再远,只要奥克还在这间屋子,哪怕只是路过,她的理智就会瞬间被拉回那种极限边缘。
傍晚的光线将宅邸的廊道染上一层金色余晖,空气里浮动着饭菜的香味和夏日特有的闷热潮气。
艾莉丝在客厅踱步,心情烦躁得像被什么咬着,她自己都数不清今天是第几次胡乱拧紧剑带又松开。
那股白天压抑下来的火,随着夜色临近,反倒越烧越旺。
她不知是出于什么念头,脚步在无意识间就移到了通往奥克房间的走廊。
墙的另一侧隐隐传来女人娇喘与湿润的撞击声,节奏急促而激烈。
艾莉丝本能地屏住呼吸,鬼使神差地靠近门缝,隔着门板往里望去。
只见洛琪希半跪在榻上,娇小的身体被奥克结实的手臂紧紧搂住,身下那根粗长漆黑的鸡巴像在肆意榨取她所有的汁液。
洛琪希的头发早被汗水打湿,雪白的肌肤沾着点点红痕,胸前细小的乳房随着动作剧烈起伏,腿间的肉穴正被狠狠贯穿,淫水顺着大腿根流淌,将榻单染出一片水渍。
她仰着头,喘息和呻吟交错,声音断断续续地飘出门缝,带着浓烈的屈服与欢愉。
奥克则像头压制猎物的雄兽,一手捏住洛琪希纤细的腰肢,另一手拽着她的发根,将她的脸扭向自己,低头封住她的嘴唇,舌头强势地钻入口腔。
与此同时,他下身每一次挺入都极尽野蛮——粗大的肉棒顶到最深处,带出大量混合着淫液的黏稠白浊,一边肏弄一边低声在她耳边呢喃下流的淫语。
奥克粗暴地将洛琪希的小穴撑开到极限,龟头在肉壁深处搅动,每一次抽送都带出淫水和残留的精液。
洛琪希呻吟着夹紧双腿,却被奥克的胯部死死抵住。
她的身体像破布娃娃一样被操弄,奥克的鸡巴在体内抽插得越来越快,每一下都撞得洛琪希发出破碎的娇叫。
奥克低笑着:
“喜欢被当成肉便器一样榨干吗?洛琪希主人,每天都这么贪恋我的鸡巴。”
洛琪希哭着点头,口中断断续续地喘息:
“肏、肏我?~再深一点?~让我的里面全部装满你的精液?~”
艾莉丝看到这一幕,浑身的血都冲上了脑袋。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指尖死死按住门板,却没法挪开视线。
不是因为愤怒——哪怕这是在侵犯鲁迪的家人,她也说不上有多生气。
相反,那种快感与疯狂、被肏弄至极限的样子,在她体内唤起了某种本能的妒忌和渴望。
“为什么…为什么被那样对待的不是我?”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再也驱赶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