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太子宅出来,想去纸铺,毕妍打电话,让他回宅子。
他回去,毕妍说,还有三天就结婚了,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好了,问他,还有什么要准备的?
滕叫天说没有了,让毕妍别太辛苦了。
毕妍让滕叫天去忙。
滕叫天出去,找老刘,老刘在鬼市,摆着摊子,依然是一件东西。
滕叫天过去,坐下,拿起来他的东西看。
“清中的,接底儿的。”滕叫天说。
“哟,不玩扎纸,古董了?”老刘说。
“你说,那扎图拼出来,是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有宝贝,那宝贝会不会就是那家的呢?”滕叫天问。
“肯定和那家的关系。”
“那这事就不对了,那镇死了,非得要把壶给我,还有那文竟然也没有说什么。”
“那镇缺少一个杯子,你得到了。”
“那文应该知道这事的。”
“也许,无解,如果有解,那家人自然就解了。”老刘说。
“如果我们找到那个地方,你说那家人会不会出来,找我们呢?”滕叫天问。
“如果知道了,肯定是会的。”老刘看着滕叫天。
“我大概知道那个地方。”
“我解出来了?”
“嗯。”
老刘立刻把布一拢:“那还等什么?”
出了鬼市,上车,滕叫天开车就走。
那个地方,滕叫天知道,也有着不少的传说,说埋着什么七锅八灶,但是没有人找到过。
到了山脚下,爬山。
半山腰,站住,看那地方,确实就是扎图里面的地方。
就是这个位置,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根本无法确定是什么位置。
“扎图你拼上了,就是这个位置?”老刘问。
“对。”
“这个地方正是老百姓传说的,七锅八灶的地方,七口大锅装着宝贝,八灶是灶台一样的坑,也都是宝贝。”老刘说。
“我听说,二十年前,这儿几乎被挖的全是坑。”
“对,但是没有人找到。”
“晚上,我们再过来,我感觉应该有月亮,有星星的时间来,你说是吗?”滕叫天说。
“回去,晚上我去看看你的扎画。”老刘说。
下山,送老刘回去,滕叫天去太子宅,毕妍坐在那儿喝茶,看书。
“要结婚了,感觉怎么样?”滕叫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