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看着河水流淌,心情也是复杂,想得很多,米江一旦成功,那是非常可怕的,这世界,将是智能人的世界。
坐在九点多,给老刘打电话,告诉他,十三图扎完了,不知道怎么拼。
老刘说他去纸铺。
滕叫天往回去,从后门进去,等着老刘。
老刘十点多进来了。
进扎房,看着那扎出来十三图,老刘上手摆着,好像在猜测一样。
“你也不懂?”
“就十三张扎图,看着拼。”老刘说。
滕叫天看过了,琢磨了很久,似乎十三个扎图都没有什么关系。
老刘拼了一个多小时,最终放弃了。
坐在院子里喝茶。
“似乎没有什么联系。”老刘说。
“确实是,我也看了,是不是什么地方出现问题了。”
“蓝壶本身就是扎纸出来的,你又还扎,不是你扎的出现问题了?”
“那晚上到太子宅,再试一下。”
“那东西最好少碰,我分析不是你看错了,找那文。”
两个人去那文那儿,问那文。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这是大扎。”那文说。
“那小宝能知道不?”老刘问。
“那小宝根本不可知道,那家后辈人都会学扎,那小宝也学,但是学得三脚猫,什么都不是,如果那镇活着,肯定是会的。”那文说。
滕叫天站起来想走,老刘不动,和那文东拉西扯的,最后还到后宅去看古董。
那文手里有点货,他都保存着,不出,不流,看来能守住家的只有那文了。
拉到中午了,那文也没办法了,要带着去胡同吃东西。
“不去,如果你有心,就在家里。”老刘说。
“这个要等,怎么也得等一个小时。”
“能等起。”老刘说。
那文打电话,告诉给弄六个菜送过来。
看来是给那家的什么人打的电话。
喝茶,聊天,一个小时,菜送来了。
老刘就喜欢吃那家菜,做得确实是水平不一般。
吃菜喝酒,老刘问那文,那家现在不扎活了,你们这一辈的人,没有卖老物件的人,没有了吧?
老刘就不应该问这事儿。
“嗯,确实是这样,起起落落的,就是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