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先生,我在红洞等你。”游传说。
滕叫天知道红洞,原本是一个废弃的山洞,什么时期的不知道,后来被装修成了一个酒店,里面很大,滕叫天不知道,他去过一次,不喜欢。
滕叫天往红洞去。
到红洞,滕叫天说,游伟约的。
一名服务员让他上电瓶车,开车往里走。
有十分钟,在一个房间前停下来。
“先生,请进。”
滕叫天进去,游伟坐在那儿喝茶。
“滕先生,辛苦了。”
滕叫天没说话,坐下了。
点菜,点酒,半个小时,酒菜送来了。
这里的菜确实是非常的精致,酒也自产,存在山洞里,最少是五年的酒,自然价格也不菲,来这里的人,也是不少。
滕叫天喝酒,看着游伟。
“滕先生,果然是厉害,南城第一扎,复扎完美。”游伟说。
滕叫天愣住了,什么意思?
滕叫天看着游伟。
“你怎么知道?”
“你复扎,那扎娃娃依然是我的,我有一个扎铃,你复扎成了,那铃就会响。”游伟说。
这兆扎果然玩得都是邪恶透顶的事情。
“然后呢?”
“你不要打骨钉,不要系黑线,喝完酒,你回去放了扎娃娃就可以了。”游伟说。
“给我一个理由?”
游伟说,他发现了这件事,和他没有关系,把扎娃娃弄到纸铺,这本身就是滕叫天多管闲事儿,他给他拆扎看,也算是教他一扎,这也算是一个人情。
“算是一个不错的理由,但是你害人。”
“你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我和那个男人的妻子是同学,那个男人家暴,离婚也不离,我就用了这种方法,多的我也不想再说。”游伟说。
“既然你这样说了,我那是管错了,但是这扎娃娃我暂时还不能放回去。”滕叫天说。
“留在你那儿,我害怕出事,如果你喜欢就留着。”游伟说。
“我会还给你的。”滕叫天说。
“不聊这事儿,滕先生,我想说一件事,滕扎欠我一扎。”游伟说。
游伟这样说,滕叫天也并不奇怪,扎纸千年,在哪一代欠的,也说不清楚。
这个游伟拿出一张纸来,是毛笔字。
滕叫天看着,写着欠兆扎一扎,不是很具体。
下面是滕家人的名字,在滕家家谱中,有这个人的名字,也有二百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