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他安稳的做生意,从来不得罪什么人。
看那罐子和扎活儿,不是很久,几年的样子。
“你详细说说。”滕叫天说。
男人说,一直奇怪的就是,厨房丢了东西之后,他妻子马上就提出离婚,说什么也不过了,男人就离了。
“你妻子现在结婚了吗?”滕叫天问。
男人点头,说离婚一个星期后就结婚了。
“那个人知道是谁吗?”
男人想了半天说,知道,在小河沿七号住的一个人,他已经放手了,觉得没有什么意义了。
滕叫天不认识小河沿七号的人。
喝过酒,他去了小河沿七号,那是一个靠护城河边上的宅子,不大,但是是老宅子。
滕叫天回家休息。
第二天,滕叫天去肇启运那儿。
说了凶扎娃娃的事情。
肇启运说:“还是出现了,太子宅的凶扎你破了,非常的不容易,太子宅的扎及屋顶之高,这个是只是罐子大小,小扎更恶。”
滕叫天一哆嗦,自己不会是惹上了祸事了吧?
“恶极成善,立地成扎。”肇启运说。
“我不懂。”
“自己体会,那扎娃娃,你要解,但是要找到扎娃娃的人,恶扎从来都是很隐秘的。”肇启运说。
“小河沿七号,有可能是。”
“那你就去看看。”
滕叫天从肇启运那儿离开,去小河沿七号,他坐在那宅子不远处,看着那门。
九点多,一个男人出来了,左右看了一下,四十多岁,收拾得利索,出来,男人往西走,过桥。
滕叫天跟着。
这个男人过桥,不紧不慢的走着,最后到了一家花店前,把门打开,是花店的老板。
滕叫天站在马路对面,点上烟,看了一会儿,那个男人在里面忙着。
滕叫天犹豫了半天,进了花店。
“老板,送女朋友,弄得好一些。”滕叫天说。
“您坐。”
老板不慌不忙的给弄花儿,十几分钟,一大束花儿弄好了,确实是非常的漂亮。
“多少钱?”
“滕先生,我送您的。”这个人说。
滕叫天一愣。
“我姓游,游伟。”游伟说。
“那你肯定是知道我找你什么事情了?”
“我不知道。”
“扎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