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酒,出来的时候,滕叫天小声和文一风说,他去商量一下。
滕叫天去肇启运那儿喝茶,说最多十万。
肇启运:“今天就是三十万,差二十万。”
“肇老师,那四个人在下面可是呆了四天了。”
“嗯,四天也够多的了,别再有生病的,明天一早我过去,六点。”
“好,钱不够我来补齐。”
“滚。”
滕叫天滚了,肇启运并不是为了钱,他要的是一个价值,有一些人,给办了事儿,就把你抛在一边,甚至还骂你。
第二天早晨,五点多,滕叫天开车等在肇启运家门口。
肇启运出来,上车,去地下城。
到那儿,文一风带着十几人等着。
下车,肇启运看了一眼滕叫天。
“那钱……”肇启运小声问。
“打开,八点后,就给转钱。”文一风说。
肇启运只让滕叫天跟着。
下去,肇启运看石门,高四米,宽六米。
他走来走去的,然后站住看滕叫天。
“你别看我呀!”
滕叫天说。
肇启运把滕叫天看得直发毛。
“你就没摸一下这门吗?”肇启运说。
“这种东西,我从来不上手。”
“你摸一下就知道了。”肇启运说。
“什么道理?”
“其实,我也只是分析,慎容妃子墓,有一道门就是这样的,扎人在里面能开门,但是当扎人不在的时候,任何人都打不开,那不能就打不开了,在外面也是有机关的。”肇启运说。
“噢。”
滕叫天摸那门,竟然不是平的,看着那可是平的。
“这是古代人聪明的地方,视觉上看着是平的,实际并不是。”
滕叫天摸着。
“上面摸不到。”
“上面和下面什么都没有,就中间那一条,从这边到那边,好好的摸。”肇启运,靠墙坐下了。
滕叫天摸着,那是扎数中的一些数,用点代表的,一组一组的。
一共是九组。
“肇老师,是扎数中的数。”
“是不是九组?”
“对,是九组……”滕叫天说九组数。
“九组数融合之后,运算,会有一组新的数据,高三米,左侧三米,那个交叉点,有一个突出的,拳头大小,用拳头砸一下,门就开了。”
“你知道还费那个劲儿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