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纸人是什么?”文一风说。
“那些纸人是扎纸,过去有一个叫慎容妃子的,扎纸成兵……”滕叫天给讲着。
文一风听完,沉默了半天说:“像听故事一样。”
文一风不相信,这很正常。
不知它年事,难知它年情。
滕叫天去纸铺,看着从地下城写出来的文字,他确实是难懂,又是部落的文字。
滕叫天又找那个同学给翻译,给了五千块钱的费用。
滕叫天扎重尸,他扎到天黑,从纸铺出来,背着手在街上走着。
老刘从对面走过来,拎着破布包。
“老滕,正好遇到了,喝一杯去。”
进胡同的酒馆。
“你今天开张没有?”
“半个月没开张,现在人太精明,不好骗好。”老刘笑起来。
“你这才叫生活,你是为了生活而生,不是活,玩生活。”滕叫天说。
“也不好玩的,听说你进扎城了?”
滕叫天说进扎城的事情。
老刘听完问:“就没有其它的吗?”
“一共是三层,扎兵,全是扎兵,在三层有一张桌子,摆着一本书,我没有发现其它的。”
“弄几件东西出来,那还成,什么都没有,没意思。”老刘说。
“你说那地下城,全是扎兵,当年这扎纸活儿,达到那么高的水平了吗?”
“当然,你的太子宅还有凶扎,那不太好弄,我得小心。”
“确实是,我正扎重尸,扎好入宅,净宅,到时候你看看热闹呀?”
“我才不去,我要命。”老刘说。
滕叫天笑起来。
“对了,智能出现的问题现在消失了,以后还会有吗?”老刘问。
“米江败了,消失了,以后可不好说。”滕叫天不想说得太多。
喝过酒,滕叫天回纸铺,接着扎重尸。
一直扎到半夜,那老刘给的三件扎具还真的好用。
半夜休息。
早晨起来,他去了太子宅,聊了一会儿,把那封着的门儿打开,他要进去,毕妍跑过来了。
“哥,我和你进去看看。”
“回去。”滕叫天说了一声,进去,用板子把门当上。
滕叫天到那个凶扎的宅子,从墙上翻过去,打开门,那及顶凶扎,是真的让滕叫天感觉到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