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你话别太多了。”苏寄说。
滕叫天不敢再问了。
“你想扎尸,肯定是重尸了,普通的扎尸你也不必来问我。”
滕叫天点对。
“扎重尸,无非是两点,一个是镇重阴,一个就是钱,不管你为什么,扎尸你能扎,重点就是在点染上,这种点染叫重染,你懂的,我不说,你敢来问,我想你都弄好了那些东西。”苏寄有些累,缓了一下。
“叫保姆进来,我想別水。”
滕叫天站起来,开门叫保姆,保姆进来,喂过水后说:“您,长话短说,苏先生身体不好。”
保姆出去,苏寄说扎尸正常扎,点染,是在子时,两个小时一定要完成,完不成就会出祸,什么祸不知道。
就这么一个讲究,滕叫天也是冒了一身的冷汗,自己真的冒然点染,真的不会出问题了,他不一定就在那个时间段点染,而且只有两个小时,也不一定能点染完。
“谢谢您,苏老师,不打扰了。”
滕叫天出来,保姆就进去了。
滕叫天离开,回纸铺,进扎房,呆呆的坐着,看着那些扎料,他真的怯活了,从来没有过的。
快中午的时候,苏婉让滕叫天过去吃饭。
滕叫天说,不去了。
“有事。”
滕叫天犹豫了一下,过去也好,问问苏寄的事情。
滕叫天过去,桌子上摆着三个菜,滕叫天一愣。
苏婉给倒上酒,笑了一下说:“今天只有三个菜。”
滕叫天是开纸铺的,对这个很讲究的,三菜是离阳之席,就是死人吃的。
滕叫天喝酒。
“三个菜不是冲你的,今天小塘就是三个菜,小塘今天的规矩,没事的,吃吧!”苏婉笑着。
“我有事问,那苏寄你知道吧?”
苏婉沉默了半天说:“我知道,十三支的末支,扎尸的一支。”
“噢,那没别的事情了。”
苏婉说:“那我说事儿,你和毕妍有婚姻之缘,两三年,这两三年,你不要再来我这儿。”
滕叫天听完,今天这酒是没法喝,这菜也是没法吃。
“胡扯。”
滕叫天从小塘出来,他走街,遇到老刘,老刘和一个老头大骂。
滕叫天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