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回来。”
老刘火了。
“我再看看。”
老刘没说话,挂了电话。
滕叫天感觉不安。
他从地下室出来,坐在前面喝茶。
纸铺有前面的接台,能看到外面,然后面是院子,院子有扎房,住房。
滕叫天没开铺,看不到外面,铺板挡着。
他琢磨着,找谁看。
他给那文打电话,官扎知道的多。
“那爷,中午吃个饭?”
“嗯,没问题。”
约到西郊观巷,那儿离那文近,他不太喜欢抛头露面,官扎的人,争议很多。
吃饭,滕叫天让那文看手机,他拍了几个瓶子。
那文看完,没说话,喝酒。
聊其它的,滕叫天看着那文。
“那爷,指点一二。”
那文想了半天说:“老滕,你别走太远了。”
这话让滕叫天心里发毛。
“那爷指点。”
“别叫我那爷了,叫我才那就成了。”
滕叫天看着那文。
那文说,这是重扎,比凶扎更重的一种,官扎用过,最多用三。
“那是什么?”
“一种粉。”
滕叫天马上明白了,冷汗都下来了。
老刘这个玩笑就开大了。
“扎尸入宅,破其阴气,入其而择时,时不至二时,焚之,以得安。”那文说。
“谢谢老那。”
那文酒干了就走了。
这事,谁有心情往上喝?
滕叫天坐在那儿自己別酒,琢磨着,这事……
他给老刘打电话。
“是人的各种……”
“少废话,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