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敏显然也是没有想到,会是滕叫天。
“老肇,你何意?”
“坐下聊。”
毕敏坐下,滕叫天半天才坐下。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纠结了,滕叫天也不能顶这个看锅,不是吗?”
“那我可管不着。”
“你还是一个高知,愚蠢。”
“我反正闲着没事。”毕敏的这些话,丝毫看不出来,她受过高等的教育。
喝酒,肇启运给毕敏拿来了红酒,看来这个肇启运和毕敏的关系不一般。
喝酒聊天,肇启运说:“这眼前坐着的人,会成为你的女婿。”
“你少放屁。”毕敏口粗。
滕叫天都愣住了,一个是自己是毕敏的女婿,一个是毕敏暴粗。
肇启运竟然没有生气,“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滕叫天是不敢说话,酒都不敢喝了,生怕一个不小心,让毕敏一通的臭骂。
“毕老师,当年我给你用周易推过,说你必定回南城。”肇启运说。
滕叫天没有想到,肇启运懂《易经》。
读懂《诗经》会说话,读懂《易经》会算卦,可是天下有几人能读懂呢?
“老肇,你非常的讨厌。”毕敏走了。
滕叫天冒冷汗。
“我开玩笑的。”肇启运说。
滕叫天觉得不是开玩笑。
喝了一杯,滕叫天离开了,他本想问点事儿,这也不必再问了。
滕叫天出来,去纸铺休息。
下午开铺,二月的东北,依然是不见春意,寒风入骨。
滕叫天坐在那儿喝茶。
现在阴积数的无用数,他不敢动,小山一旦发现,那就是要命的。
南北来电话,问他在什么地方。
南北到纸铺来,拎着东西。
“师父。”
“坐吧!”
聊一会儿天,南北说,他离婚了,现在自己开着纸铺。
“纸铺活计难维系,我看你出门吧!我找人带你出门,我给你拿一笔钱,做其它的生意。”
“师父,我就喜欢扎纸,您别操心,饿不死。”南北固执。
聊了一会儿,南北就走了,不知道他有什么事情,没有好意思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