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个光明,想离开基地,都需要审批,那没办法。
滕叫天回纸铺休息。
早晨九点多起来,吃过早饭,坐在前面喝茶。
有人进来订扎活儿。
再有一段时间就过年了。
滕叫天马上泡上茶,问活儿。
来的人六十多岁,说是喜丧,老母亲过百,要扎全套。
滕叫天应了,天黑前送过去。
滕叫天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来了活儿,还有点惊喜。
滕叫天开始扎活儿,喜丧带彩。
两点多扎完活儿,滕叫天送过去,家属很满意。
滕叫天回纸铺,心情似乎也好了很多,他发现自己扎活儿,心情就会好起来,而且专心。
滕叫天坐在纸铺喝茶,苏婉来电话,让他去小塘吃饭。
滕叫天犹豫了半天说:“过两天的吧!‘滕叫天那个结过不去。
他关铺,回家,和九城的家。
九城的照片挂在墙上,他不敢看。
滕叫天坐在窗户前,喝酒,他和九城就喜欢坐在这儿喝酒,看着外面,聊天。
半夜,滕叫天休息。
早晨起来,滕叫天去纸铺。
开铺,介于打电话来,问拆扎拆得怎么样。
“没拆呢!”
“你恐怕是拆不了,九城是你的妻子,我不想多说,九城一死,阴磁无扎,我不服。”
滕叫天没再说什么,挂了电话,这个介于有点精神问题。
滕叫天九点多,进扎房,看那三扎,棺扎,四人抬棺,棺里有尸。
棺盖是错开的,可以看到扎尸。
这活儿也是真绝了,确实是很牛的扎活了。
滕叫天想了半天,给那文打电话,约中午过来吃饭。
滕叫天安排好酒菜,就在扎房里看这三扎,他研究着,一会儿伏在扎案边上看,一会儿侧头看,扎法是另一种的。
拆扎,滕叫天是有信心的,但是害怕的就是介于在扎里放了活儿,这是最可怕的,他不服九城,也不认,他但心会这样,这老头精神似乎有点不太好。
他找那文,就是过来看看,别真特么放了活儿,他中招了,就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