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知又提出九城的话题来,这是滕叫天最不想听到的。
衣知说,九城的死,有很多原因,重点就是阴积数上面,她几乎是要突破了一个点,但是没成。
滕叫天低头喝酒,不说话。
“九城虽然没说,但是希望你能完成她的遗愿。”
“界长都不配合,我怎么完成?”
“每一个世界都有着自己的规矩不是?”衣知说。
“你说得没错。”
滕叫天喝过酒,回去休息。
第二天,他又去了介于的纸铺,依然不见。
滕叫天和界长说离开。
送他回去,他开着衣知放在树林的车回去。
回纸铺休息。
早晨起来,他吃过饭,坐在前面喝茶,又落雪了,很大。
滕叫天看着落雪,也决定了,给扎童上染。
他决定下来,端着茶杯的手都哆嗦了一下。
滕叫天还是犹豫了,没有敢动。
两天后,他坐在扎房,有人敲门,在后门。
他出去开门,竟然是介于。
“哟,介先生,请。”
滕叫天是太意外了,介于来了。
进屋下,泡茶。
“你们地球太冷了。”
“是呀!”
“给我弄点酒菜。”
滕叫天打电话,让送酒菜过来。
坐下喝酒。
“你为什么不再去我的纸铺了呢?”介于说。
“您不见,我也不能再厚着脸皮了。”
“心不诚,怎么能灵呢?”介于是高兴。
“对不起。”
滕叫天知道,介于来了,那就是好事,他要小心的伺候这个爹。
喝酒,介于就说了,说了九城,他不服九城,九城一死,阴磁再无扎,他不阴。
提到九城,就让滕叫天不舒服,他忍了。
“介先生,您是什么意思呢?”
“我和九城结婚了,这个我知道,九城也把九扎教给你了,我也知道,我来就是扎活,在这儿呆三天。”
这个介于先生真是没有一点的智商,如果不是这事,滕叫天一个大勾拳,送他去姥姥家摘茄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