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的一句话,让老板懵了。
“你上周出了一个祸,够会坐穿牢底的了。”
“老刘,你在行了,你不懂规矩吗?”
“是你先挤兑我的,这可不能怪我。”
“对不起,老大哥,我错了。”
“晚了。”
“老刘,别说话,开个价吧?”滕叫天说。
“这东西是元前部落的,我也不多要,一万块钱。”
“你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吗?”滕叫天问。
“两个童人,看着挺好的,不知道干什么的。”
“我是纸铺的,干扎活儿的……”滕叫天讲完,老板一听。
“五千,拿走,拿走。”
滕叫天拿着出来和老刘离开。
“老刘,你看到的时候,就知道干什么的吧?”滕叫天问。
“我不敢肯定,我在当息人的时候,就喜欢研究这些东西,所以看着是那东西,不敢确定,太少见了。”老刘说。
“你早就给自己想好退路了,天底下,恐怕你是最聪明的人了。”滕叫天说。
“骂人还拐着弯的?这不是你老滕的风格,你变坏了。”老刘大笑起来。
滕叫天回纸铺,休息。
下午起来,看那铜压板。
滕叫天试着做了一个,男童女童,那脸诡异的得让滕叫天冒了冷汗,这东西真是碰不得,滕叫天把铜压板和两个压纸模放到了地下室。
滕叫天晚上休息,总是能听到有人说话,声音还不大,细听还听不出来说什么,声音似乎从地下室传出来的。
滕叫天起来,走近听,没有声音了。
他回屋躺下,刚要睡着,声音又出来了。
滕叫天进地下室,根本就没有什么声音。
滕叫天拿出啤酒,坐在沙发上喝,听声音,竟然没有了,他感觉是自己出了什么问题。
滕叫天早晨起来,到对面吃过饭,就去医院。
医院的朋友问了滕叫天情况。
“我看你要去五院。”朋友半开玩笑的说。
五院是精神病院。
滕叫天接受,直接去了五院,那个朋友的朋友。
带着做检查,一通的下来,折腾了三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