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没想到,自己最后的几天,天天喝醉了。
他都不知道,13号过去了。
14号,他开过铺子,就把酒倒上了,弄了点花生米,正要开喝,老刘进来了。
滕叫天说:“老刘,还是你够朋友,在我最后的一天,能来送我,陪我喝一杯。”
“喝个屁,今天是14号了。”老刘说。
滕叫天愣了一下,站起来了。
“什么意思?”
“14号。”
“你的意思说,我没死,你玩我?你大爷。”滕叫天火了。
“老滕,没有,这事太怪了,我没陪你,我也不能面对这个现实,我到铺子来了三次,到门口,我犹豫了,又走了。”
“我说的,是我没死的事儿。”滕叫天非常的生气。
“我昨天过来了,以为你死了,可是没有,我想半夜吧,我就今天过来了,想送送你……”
“你别废话,把那个要饭的叫过来。”
“老滕,你稳定一下情绪。”老刘说。
滕叫天坐下了。
“老滕,你想想,前前后后的这七天,发生过什么事情没有?”老刘问。
滕叫天镇定下来,前前后后的想,只有扎活了。
进扎房,那扎的等身纸人没了。
滕叫天愣了半天说了事情。
“棺材在什么地方?”
“后院。”
老刘转身去后院,滕叫天跟着。
“打开棺材。”
棺材打开了,那扎人在里面。
“可惜这棺材了。”老刘说。
滕叫天愣在那儿。
扎等身,扎了一个自己,没有想到替自己死了。
“正常走葬礼的程序。”老刘说。
“那我怎么说?说我死了?”
“你不要通知其它人,我让查三弄几十个人过来,你花点钱就行了。”
“别人问我怎么说?”
“你说人家驴死了。”老刘气得转身就走。
滕叫天确实是在懵圈的状态。
老刘走了半天,滕叫天说:“你大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