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去,拿一个上来,回去研究。”肇启运说。
“老肇头,今天你是不是非得要把我弄死在这儿?”滕叫天说。
“少废话,回去请我去小塘。”肇启运说。
滕叫天下去了,他到下面,看着扎兵,犹豫了一下,选了旁边的一个拿起来,上来。
“你小子命是真好,这里是一千零一个扎兵,你如果动其它的,扎兵真的就会动起来,像战士一样,你就成了碎片了。”肇启运说。
“看来你是真的想害我,不过你所说的,我不相信。”滕叫天说。
“你什么意思?”
“我拿任何一个都没问题,这都几百年了,扎纸成兵也是传说,有点像草木皆兵一样。”滕叫天说。
“你再下去,这是黑线,你系在任何一个扎兵上。”肇启运说。
“您可别开玩笑了,我相信了,成不?”滕叫天心想,这是墓,一个不小心,就出问题。
肇启运竟然自己下去了,把黑线系在了一个扎兵身上,然后拉着黑线上来。
“肇老师,您是守墓人。”
“是呀,守墓人,可是现在出来了灾难,慎容妃子不会怪我们的,因为她扎纸成兵,也是为了一个国家,大义之人。”肇启运说。
“肇老师,您别扯上我,不是我们,而是你。”
肇启运看了一眼滕叫天:“你去把扎案上的工具收起来,带走,还有那扎料。”
“这能行吗?”
“你听我的。”
滕叫天过去,把扎活的工具收起来,十三件,还有扎料,扎料有二三十厘米长,二三百根,非常的细。
滕叫天收好后,过来。
“我收好了。”
“我拉线,看明白,就跑,从此这个墓,百年不开。”肇启运说。
肇启运拉线,那扎兵动了,其它的扎兵竟然瞬间都动了,随后就是有声音发出来,像是战场上的呼喊……
扎兵突然就疯狂了,往上冲。
“跑。”肇启运说。
滕叫天一个高儿跳起来,就跑。
出了墓,墓门关上了。
肇启运让滕叫天先下去,等他。
滕叫天下山,等着肇启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