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我消息到是灵通。”
“爱的人,我自然是关心的。”九城说。
“这个是十分危险的,你还是回阴磁。”滕叫天说。
“不。”九城说。
滕叫天也没办法。
晚上在房间喝酒,九城就问苏婉现在什么态度。
“衣知劝苏婉早做打算,苏婉现在在外面散心,我的意思是……”
“你不用说你的意思,随心做事,我是扎带私意,可是我真的是喜欢你。”九城说。
“不聊这件事,你看看我的扎活儿。”滕叫天进扎房,把那个扎的供果拿出来。
九城看了一眼,站起来,又看了滕叫天一眼,看扎供果。
“九扎是阴磁最高的扎,你不只是学会了,还能把自己的东西融合进去,已经达到了一个极致了,我劝你不要再扎了。”九城说。
“再扎会怎么样呢?”
“虚相出现,会十分麻烦的。”
九城所说的虚相就是千千。
“我得扎下去,因为,因为阴积数需要破解,我一直没有看阴积数,不知道现在我能看出来什么。”滕叫天说。
“阴磁也在努力的破解,我所看到的阴积数,变数,断点,我能找到,但是再也进行不下去。”九城说。
“那意思就是说,没有可能?”
“也不一定,那虚相出现了,你就有罪受了。”
“怎么受法?”
“人是阴阳平衡,你现在是用外在的阴和内阳来平衡的,阳你是一个实体,阴会有一个虚相,人本身就是两个体,那阴体是隐藏着的,达到重阴虚相出现,你就能看到,如果达到一定的阴积程度,虚相变实,那是很可怕的,至于会出现什么样的事情,我不知道。”九城说。
九城说得挺吓人,滕叫天也就不得不再考虑这个问题了。
九点,那查一个人带送的扎,从后面进来的,竟然又是宫灯。
那查送来后,一句话也没说,就走了。
宫灯摆在扎房,宫灯十分的漂亮,松石,蜜蜡,还有其它的宝石,做了镶嵌。
“我看这和送礼一样,这个得值个十万八万的。”滕叫天说。
“这些宝石,都是从墓里出来的,阴气极重,你再看这拆条,都是刮掉了阳面,成为全阴之料,所用灯笼,也是从墓里出来的,蒙脸的纸。”九城说。
滕叫天听得冷汗直冒。
“那查一个人就能完成,为何要请其它纸铺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