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站起来和九城去喝茶。
“你遇到了麻烦,衣知给我打电话,让我过来。”九城说。
“是有点小麻烦。”
滕叫天说了。
“我也养过一个小男孩子,养到了十三岁,就散了,扎活大成就会这样,经过几年再扎,阴积重而散,什么事情达到一个极致后,就会消失。”九城笑着说。
“她让我感觉到十分的害怕。”滕叫天说。
“慢慢的你就不会害怕了,你说那文的那灯笼,去纸铺,我看看。”九城说。
滕叫天和九城去纸铺。
进扎房,看那灯笼。
“几百年的扎活儿,保存成这样,也是极少见了。”九城说。
“都破洞了。”
“那是扎活儿,不是真的破洞了,就这种东西,挂在宫里的任何一个不起眼的地方,谁都不会注意到,但是阴气之重,是少见的,不过这个经过了几百年,阴气也是散了。”九城说。
滕叫天一听,也松了口气。
“你可以拆扎,学学,试扎一下。”九城说。
“嗯,谢谢你。”
两个人说扎的事情,不知不觉的天黑下来,滕叫天从来没有感觉到,时间会过得这么快。
带着九城去吃饭。
九城问滕叫天了,能不能在一起,在地球也成,在阴磁也成。
滕叫天就低头了,他知道,此刻他是喜欢九城的,那种喜欢是撕心裂肺的。
他知道,是九城扎纸带私意的原因,可是终究是九城喜欢他,他也喜欢九城。
“我不能那样做,那样做有点太不是人了。”滕叫天说。
九城笑起来,没有再说这件事情。
吃过饭,九城就回西郊观巷去了。
滕叫天去纸铺,他很受罪,一面是苏婉,道德,一面是九城,爱情。
滕叫天拆那灯笼扎,确实是,那洞是做的扎活儿,丝毫看不出来,拆扎的时候,他看出来了。
拆扎到后半夜,滕叫天出来休息一会儿,进扎房,扎灯笼。
那扎灯笼,让滕叫天感觉到了异常,那是官扎的方式,和民间有很多的不同,扎法单数而行,结法是阴而行,都是重阴,无阳,这民间是阴阳并重的,可是官扎不是这样的。
天快亮的时候,有人敲门,滕叫天等了一会儿,敲门声没断。
滕叫天到后门,打开门,是那个六七岁的女孩子,滕叫天愣了一下。
“我进去。”女孩子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