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下来,他们上来了,周帆和邵大北从后面走了,衣知留下来了。
滕叫天关铺子,和衣知回了小塘。
苏婉让人做了菜。
衣知和苏婉聊天。
喝酒的时候,衣知说了,补数是对的,断点是补上了,数据也出现了变化,可是这样被断点,找变数,那是无限的,还是要找切入点,明天他们再研究一天,如果不行就放弃,再想办法。
“也好。”
这事不聊了,衣知竟然提起了九城。
这是苏婉和滕叫天最不想提的话题。
“九城扎纸带私意,这个我问过九城了,她一意孤行,这件事我是不想提,可是没办法。”衣知说。
“我能过去。”滕叫天说。
衣知没理滕叫天:“小婉,你早做大算。”
“衣知,说话不要过份了,你不知道我的想法,也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情况,别乱说话。”滕叫天阴下脸来。
“滕老师,我能当你面儿说这件事,也是尊重你,九城九扎是顶扎,在阴磁扎纸最繁盛的时候,顶扎,地球的扎纸我不了解,这样的扎,我想没有人能破的,能扛过去的,九城出过一扎,带私意,那个人也不比你差,但是没扛过去。”衣知说。
滕叫天站起来说:“我出去转转。”
或许衣知说得没错,他确实是每刻都在想着九城,想摆脱也摆脱不掉。
他在街上走着,这九扎私意有这么厉害吗?
他茫然了,从来没有过的,他一直是非常自信的。
晚上十点多了,滕叫天还坐在河边,抽着烟,看着河水。
一个人坐在身边,半天才发现,是肇启运。
滕叫天求肇启运的事情太多了,再有事,他也不去了。
“遇到难事,你从来都是找我,现在怎么不找我了呢?”肇启运问。
“肇老师,你真不好意思再麻烦您了,您这是……”
“我到城里呆几天,遇到你了,十点多了,不弄点夜宵?”肇启运说。
滕叫天带着去西郊观巷,找一家酒馆,喝酒。
闲聊一会儿,肇启运问滕叫天怎么了?一个人坐在河边,不是想跳河吧?
“可不是,您不来,说不定我一会儿就跳下去了。”滕叫天说完,笑起来,他还真就有这种念头。
滕叫天说九城九扎的事情。
“你扎面拆完了,再复扎,你脸上的这个扎面需要摘下来,那个时候,也许会有所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