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聊一气,这姚勇养狗,也是一下就成了。
喝过酒,滕叫天就去了伊一元那儿。
这一元纸铺也是奇怪了,着了几次火了?这是跟火有仇呀!
伊一元坐在台阶上,目光呆滞。
“老伊,怎么搞的?”
伊一元好像发疯了一样,也不说话,跳起来就打滕叫天。
滕叫天没防备,一拳就砸在脸上,他反应过来,撒脚就跑。
伊一元追滕叫天,追出了二里地,然后就瘫坐在地上,大嚎。
滕叫天回了纸铺。
伊一元打他,和那些传闻肯定是有关系的,传他治纸,这哪儿跟哪儿,他是一头的雾水。
滕叫天也不多想了,明天再问问老刘。
滕叫天进扎房,扎九扎的活儿,那活儿越扎,他觉得越有趣,就像爱上一个人一样上瘾。
他扎到半夜,停下来,到院子里喝啤酒。
这不是好事儿,可是似乎有一些难控制。
这个九城到底玩什么呢?
他根本就逃不出来了。
休息,第二天,他吃过早点,给老刘打电话。
老刘说在天桥。
他过去,依然摆着那个破盘子。
“茶场怎么样?”
“盘给老龙之后,人气又回来了,也是奇怪了。”
“息人竟然打听不到关于自己的消息。”
“自己刀,削不了自己的把儿。”老刘说。
“那挺好的,有人接盘,问你一下,治纸怎么回事?”滕叫天问。
老刘抬头看了一眼滕叫天:“你这脸怎么青了一块?”
“别提了,让老伊,就是一元纸铺的伊一元给打的。”滕叫天把事儿说了。
“其实,就是一个传闻,谁也没有确实的消息,但是这传闻就不太好。”老刘说。
“去老伊那儿。”
“你还最去?”
“我要问明白。”
一起过去,老伊站在院子里发呆,烧掉了一半,够惨。
“老伊。”老刘叫了一声。
“噢,老刘,老滕。”此刻的伊一元冷静下来了。
“不至于,再修起来。”老刘说。
“唉,你是不知道呀,也是命,赚的钱我都放在了扎房里,准备明天给伊正把欠的债还完,这可到是,全烧了。”伊一元说。
滕叫天也是愣住了,这也太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