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被拖出去,让人给了几脚。
滕叫天坐在马路边抽烟,看来这扎面是真的是扎纸中,没有人能及了,连苏婉都没有认出来。
他给苏婉打电话。
“是我,说点事儿。”滕叫天说。
“有事了?”
“我就在门外,那个刚进去的人,就是我。”
“被拖出去的那个人?”苏婉说。
“对,我戴着扎面,我现在想摘下来,可是摘不下来了。”滕叫天说。
苏婉跑出来了,看着滕叫天。
“你的声音为什么会变?”
“我才知道,百面百声。”
滕叫天站起来,走几步,那身材和走步的姿势还是没有变的。
“进来。”
进宅子。
“我让人做菜呢,怎么摘不下来呢?”
苏婉动手,真的摘不下来,没处下手,就像长在了滕叫天的脸上一样。
滕叫天给界长打电话。
他接了,滕叫天说了事情。
“我给你,没让你戴,戴上摘不下来,也是扎的一部分,看你本事了。”
“你得告诉我,这戴着多难受?”
“我也摘不下来,我戴一扎面,见过三个人后,自然就换扎面,我睡着的时候换的,怎么换的,我也不知道,我试过无数次,也摘不下来,甚至我现在都忘记了我自己长得什么样子了。”界长说。
“卧槽。”滕叫天有点懵了。
挂了电话,看苏婉。
“那就戴着,我适应一段日子就好了。”
这滕叫天有点懵了,他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只是心里上别扭。
滕叫天有另一个宅子休息的,他怕吓着苏婉。
第二天早晨起来,坐在院子里发呆。
他琢磨着,这出去谁都不认识他了,这可是要了命了。
苏婉看着,一下就笑起来。
“别笑了。”滕叫天说。
苏婉笑了天半,说吃早饭。
吃过早饭,滕叫天坐在那儿,看着苏婉。
“你说我去纸铺,开铺,来人了怎么办?”
“你说你是滕先生请来的小扎。”苏婉说。
“唉,也只能这样。”滕叫天去纸铺,他要研究扎面。
界长说,看造化,看扎活儿,看本事。
开纸铺,滕叫天坐在前面喝茶,伊一元不进来了。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