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车的看了滕叫天半天:“部落来的人?犯事了?”
“噢。”
“行了,以后有了,就给。”这个赶车的心眼还挺好的。
滕叫天谢过了,就在街上走着。
卖什么的都有,可是他没钱。
他又看到了一家扎纸铺,他犹豫了一下,进去了。
他不得不进去,不会其它的手艺。
进去了:“老板,给口饭吃就成,我帮你干活儿。”
“不用。”
滕叫天犹豫了一下::“我会扎活儿。”
老板看了滕叫天半天。
“试一下。”
到后面的扎房,就一间房,不大。
滕叫天刮料,扎活,饿得有点发慌。
他扎完,四点多了,老板看了半天说:“还行,留下,你守铺子。”
“好。”
滕叫天这次扎活儿,就不带意的,扎得随意。
老板收拾一下,要走。
“您能借点钱,我饿了。”滕叫天说。
老板看了他一眼,给拿了钱。
老板走后,滕叫天到对面买了菜和酒,然后关铺子,坐在屋子里吃饭,喝酒。
他摇头,这辈子也是苦日子。
滕叫天摇头,叹气。
他吃过饭,休息。
第二天,早晨天不亮就起来了,把扎房打扫了,院子打扫了,灰也擦了,开铺。
老板来了,进来转了一圈。
“嗯,还不错。”
滕叫天给老板泡上茶。
这是一个小扎铺,没有摆扎活,滕叫天也不知道,这个老板的扎活怎么样。
快中午了,有带着重孝的人,进来两个订活儿,天黑前要。
扎人,扎马,扎花儿。
来的人把钱放下就走了。
“我进去扎活儿,你在这儿守着铺子。”
老板进了扎房,滕叫天守着铺子。
这老板中午没出来,滕叫天也是忍着,给的钱不多,他想混一顿,这老板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把他赶走。
下午四点多了,老板出来,他没说话,看着是挺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