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在纸铺扎活儿,研究萧扎,他喜欢扎纸,苏婉也喜欢收藏,但是很少看到苏婉扎活儿。
苏婉中午过来了,给滕叫天带的酒菜。
“哥,我想要一个孩子。”
“那就要。”
“嗯,你扎活的时候,不要再接大扎了。”苏婉说。
“听你的。”
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苏婉吃过饭,说和朋友去逛街。
滕叫天休息,下午伊一元来了。
“滕先生,有点不太对。”
“什么事不对?”
“有人在收扎,一铺一扎。”
“收扎?”
伊一元说,昨天有一个人去了他的纸铺,让他扎一个活儿,扎纸棺,给了三万块钱,他总是感觉不对,问了其它的纸铺,也有约扎的,也是三万,扎棺,这太离奇了。
确实是,一个人要那么多扎棺干什么?
“这事我知道了,我问明白就告诉你。”
伊一元走了,滕叫天琢磨着,这事怪怪的。
没有想到,伊一元走没有半个小时,一个人进来了。
“滕老板好,约一个扎棺活儿。”这个人说。
“请坐。”
坐下,给泡上茶。
“我听说您在其它的纸铺也约了扎棺,这个我没太明白。”
“我也是帮你办事,一个扎纸棺给三万,确实是很高人的价格了。”
“那是,可是要干什么?”
“这个我不清楚,我拿人家钱,帮人家办事,你们纸铺也是有规矩的,不问扎的。”这个人看来多少是明白一些。
“那是,可是我不接扎。”滕叫天说。
“那我也不为难滕老板,再见。”这个人到是不磨叽,走了。
滕叫天去茶场,找查三。
查三听完,说:“确实是有消息在茶场传着,有人约棺,一铺一棺,但是具体的消息并没有出来,如果您需要,我打听。”
“好,你给我打听。”
查三,点头,离开了,滕叫天坐在那儿喝酒,吃豆,老刘进来了。
“老刘,不当息人了,这地方是不能进来的。”
“以前是,我不当息人了,现在可以进来,规矩没有那么多了,这和以前不同了。”
老刘坐下,他看了一眼龙老板。
“上四个硬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