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爷是拿捏的事情。”滕叫天说。
“说实话,官扎的活儿,扎纸带魂还是不擅长的,算是民扎的东西,我怕失纸。”那文说。
“我考虑一下。”
“这边出三万。”那文说。
滕叫天点头,喝完酒小塘。
第二天,滕叫天去纸铺,扎黑脸坐盘。
中午,滕叫天点了外卖,坐下喝酒。
他琢磨着扎纸带魂。
就这东西,那文说得没错,确实不是官扎擅长的,是民间的活儿,但是扎纸带魂,也是很少有纸铺愿意做。
扎成纸活后,要在扎纸人的左手系上黑线,绑在自己的左手上,扎纸会自行,到那个人的坟边,然后解下黑线,把扎人烧掉,带魂完成。
这活儿,容易出问题,而且也不知道池子里死的是什么人,坟在什么地方,一切都是不可知的。
滕叫天还是决定应了这个活儿,给那文打了电话,一个星期后。
滕叫天扎黑脸坐盘结束后,给苏婉的那个朋友打电话。
那个朋友天黑的时候,带着两个人过来的,看了活儿,很满意,付了最后的两万块钱。
人走后,滕叫天回小塘。
他和苏婉说了,她朋友取走了黑脸坐盘。
“以后再接活儿,这样的活儿就别接了。”苏婉说。
滕叫天“嗯”了一声,他没有说扎纸带魂的事情。
第二天,他去纸铺,开铺,就进扎房开扎,扎纸人带魂,这个不算是复杂,滕叫天天黑所完,蒙上黑布,他准备再去看看。
他给那文打电话,说再看看,再问问。
看看那影子,问问那家主人。
过去,酒菜都摆上了,那文和那家的主人都在。
倒上酒,喝酒。
这家的主人告诉滕叫天,这宅子他家买过来应该有百年了,池子出现影子,有过三次,这是第四次,这二进就一直没有人住,害怕。
“死的是什么人?”
“怎么说的都有,有的说是格格,有的说是公主,这个真是弄不明白,但是,在住进来的第三年,在池子里捞起过一绺头发,长长的,是女人的头发。”主人说。
滕叫天看了一眼那文。
“你也没跟我说这事,这加三万。”那文说。
“成,六万,事能办成就行。”这个人到是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