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长摘下扎面,滕叫天是目瞪口呆,人都傻了。
界长摘下扎面,那面孔竟然是……
竟然是肇启运,滕叫天站起来了,界长把扎面又戴上了。
滕叫天怎么感都不太对。
“您忙。”
滕叫天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就按他和肇启运的关系,应该是坐下来,喝上一杯,好好聊聊,可是滕叫天感觉不对。
他出来,和保护他的人说,马上回去。
回去,滕叫天回纸铺。
他脑袋一下就是卡着的。
他想不明白了,问题是出在什么地方。
肇启运如果是界长,这也没有道理,一个守陵人,这个没有逻辑,也没有道理的。
第二天,滕叫天给单一打的电话,问情况。
“你等着,我需要上星球那边联系一下。”单一说。
滕叫天等着,他打电话告诉苏婉,这二十来天要应纸铺等扎。
苏婉知道,告诉他,自己注意安全。
滕叫天和苏婉结婚后,到小塘,他总是不安,他在纸铺,睡得踏实。
滕叫天在纸铺喝茶,守铺子,一天无扎无事儿。
这扎活儿,说没就没,几天,甚至十几天,没有一个扎活儿。
晚上,苏婉过来了,带着酒菜。
“你不用这么麻烦的,我一个人对付一口就行了。”
“我是你妻子。”
滕叫天没有说话,说实话,他感觉苏婚不应该嫁给他,一个捞阴的,年纪也差很多。
苏婉吃过饭,就走了,滕叫天关铺子,自己坐在院子里喝酒,等扎。
滕叫天休息,半夜醒了,他感觉到院子里有什么东西。
他出来,吓得一哆嗦,院子的角落有一颗树,竟然开了花儿,一米多高。
滕叫天都懵了,有花香,他不认识那是什么树,什么花儿,他看着,月光下,看得清楚。
只是几分钟,花败落了,落了一地,随后,树叶也掉落了……
滕叫天都懵了,几个意思?什么?这是什么?
滕叫天看着,十几分钟后,树没了,只有落下的花瓣,落叶。
滕叫天也是冒冷汗,进屋,把门锁上,睡。
睡不着,折腾来折腾去的,一直到天亮,他坐起来,觉得自己是梦游了。
他洗漱完出来,那花瓣还有,落叶也在,依然有淡淡的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