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想了一下,点头。
两个人进去,两个人不知道,此时,正有一双眼睛,在对面办公楼的一个窗户往这边看。
两个人进去,邓刚走到冷柜那儿,伸手就把柜子拉开了,拉了三分之一,一个高儿就跳开了,跑出很远,把滕叫天吓得腿发软,退了几步,差点没坐地上。
“看到什么了?”滕叫天问。
“什么也没看到,拉开就跑。”邓刚站在远处说。
滕叫天心里骂,你这个孙子。
滕叫天慢慢的往过靠,走近了,他看到了,包裹着的尸体,全白布包裹着的,全身包裹,白布上有血透出来,已经成暗黑色的了,时间应该很久了。
邓刚靠过来。
“你别一惊一乍的,能吓死人。”滕叫天小声说。
滕叫天把冷柜又往外拉了拉。
“火葬场撤走的时候,不应该留下人的,这是绝对不会发生的,肯定是后来有人放进去的。”邓刚说。
“这种包裹是什么意思?”滕叫天问。
“应该是少数民族的一种习俗。”邓刚说。
“那这么冷柜怎么会有电呢?”
邓刚又拉那冷冻柜,没发现什么,关上,他拉开下面的个柜子,里面有电池。
“看到没有,在这儿接的。”
果然是,滕叫天并没有因此松了口气,这尸体是在他们来之前就有的,还是专门为他们而准备的呢?
“断电不?”邓刚问。
“不断,先这样,不要和其它的人说。”滕叫天说。
滕叫天找了一块黑布,这儿的黑布很多,窗帘几乎都是黑色的,把那冷柜蒙上了。
他们出来,邓刚回房间,滕叫天坐在台阶上抽烟。
他看了一眼办公楼,三层的小楼,应该是七几年的楼。
突然,他看到了二层的一个窗户帘动了一下。
那是人为的,不是风,因为窗户没有开。
窗帘是黑色的,每一个房间都有,有的拉着,有的拉一半。
滕叫天知道有人盯着他们了。
滕叫天加房间。
晚上开扎,滕叫天说有点事,让他们先扎着。
滕叫天从另一个门出来,往东走,是长长的走廊,走出去,是后院的后条小路,这样能劈开办公楼的视线。
他绕到了办公室东侧的小门儿,进去。
他顺着走廊走,中间是上二楼的楼梯,他快到中间的时候,突然:“滕先生。”
这一声,把滕叫天的魂差点没吓飞了。
滕叫天一下靠在墙上。
“滕先生,别害怕,我是人。”
滕叫天心里骂着,我知道你特么是人,你特么比鬼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