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来头。”苏婉把酒打开,这酒不带外标的,不打开看不出来什么。
打开,酒拿出来,苏婉一愣。
“这是什么酒?”滕叫天没看到过。
苏婉说:“米公子,省城第一大公子,这酒盖儿是纯金的,是定制的酒,外面的人根本就是见不到的,你说这菜做到这个程度,不管那些,喝,吃。”
“米公子是什么人?”滕叫天问。
“徽商,晋商,浙商……九大商帮,这里并没有米商,但是这些商在米商眼里,就是小商小帮了。”苏婉说。
滕叫天愣住了:“开玩笑。”
滕叫天琢磨着,如果真是这样的大商,应该是没有人不知道的。
“这是真的。”苏婉说。
“这事不太对,扎活儿,在省城有几大扎的,我只是南城扎得好的一个,那省城有比我扎得好的纸铺,就算是到南城,找的应该也是官扎,官扎不走明活,但是暗活还是走的。”滕叫天说。
“你能想起来吗?”苏婉问。
“扎得活儿太多,实在是想起来。”
“喝酒,不管那么多。”苏婉说。
滕叫天心里不安了。
喝到小半夜,就休息。
纸铺过年不挂红,不响声,因为是丧,死人不分年不年的,所以纸铺不动这些东西的。
早晨起来,吃过早饭,苏婉回小塘。
滕叫天打开纸铺,滕小晨来了,给滕叫天拜年,拎了不少的东西,让滕叫天心里很暖。
聊了一会儿天,滕叫天就让滕小晨去忙,别在纸铺呆得太久。
滕小晨走后,滕叫天泡上茶,坐在铺子前,看着外面,阳光很足,照在雪上,让人眼睛有点睁不开。
南北和姚苗苗快十点过来的,进来南北就跪下磕头,姚苗苗鞠躬。
进屋,泡茶,聊天。
也就是闲聊了一会儿,南北和姚苗苗就离开了。
滕叫天喝茶,快中午的时候,苏婉打电话,让滕叫天去小塘吃饭。
滕叫天关铺,去小塘。
小塘关门,到初五开门儿。
进去,苏婉把菜都摆上了。
喝酒,聊天,院子里声音,滕叫天看了一眼苏婉。
苏婉听着,一声咳嗽。
苏婉站起来,滕叫天跟着出来。
“寒雨倾,你闹什么妖?吓我一跳。”苏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