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您就不需要知道了,您同意,到时候就通知您时间,到时候您准备一下。”屈强说。
滕叫天犹豫了,半天说:“屈先生,说实话,我只想平淡守着铺子,就现在的情况而言,我还能守着三年五年的。”
“你不是池中之物。”屈强说完笑起来。
“屈先生,您高看我了。”滕叫天确实就是想平淡的守着。
“滕先生,如果不成,也不用勉强。”屈强说。
滕叫天从屈强那儿回来,就去了小塘。
苏婉在喝茶,看到滕叫天跳起来。
“哥哥,抱。”苏婉说。
滕叫天只是笑了一下,坐下。
“哥哥,几天没来了,干什么去了?”苏婉问。
滕叫天说了发生的事情。
“我到是觉得可以试一下,千年传承下来的纸铺,如果想有出路,还得想其它的办法。”苏婉竟然这样说。
“我也考虑过,可是我对那个并不了解,也许藏着凶险,也许是逆世而为,不符合常理,必然要出问题的。”滕叫天说。
“哥哥,其实也不用担心,试一下,有的时候,有一些事情不要往深了想。”苏婉说。
滕叫天只是来看看苏婉有事没有。
苏婉的话,滕叫天也是上心了。
回纸铺,他也在琢磨着,这事可行不?
第二天,他去守陵人肇启运那儿。
他问肇启运。
肇启运说:“慎容妃子,扎纸成兵,你达不到那个程度,我担心,到时候扎不到位,出问题。”
肇启运竟然担心的是这个。
“那我就不参与了。”滕叫天说。
“可以试一下,但是危险会大一些,对于这个我不了解,你也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人在操作着,也不清楚。”肇启运说。
滕叫天知道,这是让自己来做决定的时候了。
滕叫天回纸铺,也是想了一夜,给屈强打电话,他说同意。
屈强告诉他,后天早晨九点,会有人接他的。
滕叫天安排,让舒雨不开铺子,拿书回家看,等他电话。
他把一切安排好后,还是不安。
苏婉晚上来的,拿着酒菜来的。